本帖最后由 明月清风 于 2014-6-3 17:02 编辑
六月
六月的温度喷吐如蛇,收割着麦田,缠绕着城南轶事,那朵丁香留在四月没能继续,她脚下一只小虫,在滂沱大雨后队伍急剧壮大。
而你躲在高楼上仰望,一张灰色的脸不见风,或像富人度假去了。这一刻漫长的像冬夜寒。
蛙声、蝉鸣加重负面情绪,如果一把枪在将毫不迟疑扣动。
迷糊、嗡嗡中,一只入侵发起进攻,红红的点提醒偷袭成功。一定是体内有需的东西---血,招来嗜血的嘴脸。
世间有嗜血者,而嗜血者,又何止这蚊子,它其实是欲望的代表。
六月葱郁、湿润、富庶,芙蓉树也赶来瞧一瞧,一黑天她就回到寓所,思考一个六月的问题。
这爆涨密集黑压压,究竟是必然还是偶然,如果是偶然,这偶然揭开归隐的一角。
是的,我们看不见的,它其实一直在那里,伺机而动。必须小心,小心,不可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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