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橙子 于 2014-7-21 19:42 编辑
姐姐,只要你借我野蔷薇的嘴唇
只要我用它说起,所有遗迹中闪闪发亮的
我伤害过的。伤害着我的。去爱——
我一生为揉碎的苹果花所爱着
还不到夏天。她就在对面,厨师帽的柔和压向我
汗水粘住我碎发。于是我细细吹拂银色热键盘
灰尘与清香。苹果树的倒影落下来
记得我曾经十分暴烈,尔后倍加孤独。下午比死去更久
醒来后我吻向空气中的阿婆。至少在这里
至少此刻,空气是和故乡一样的。 毫无疑问,她离我更远
——她已年轻
当我学会分辨一年中苍耳的气味
我因睡眠失去太多,傍晚的阳光如此透澈。那天,鹅卵石
怎样解冻的
我再一次微笑,阿婆的银饰盒打开了,姐姐
天黑前我来得及成为
厨房的秘密。就像她为祖传香料转动精细的锁孔
像走进一首诗
我跨过英国病人,静静的顿河。作者在枝头,天黑时
有什么照亮你消失前的河水。有什么下山了
你消失后
每一只猛虎想起一朵
野蔷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