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7-30 09:20 编辑
是谁?哭得雷峰塔下一抹水天。
青砖,悬钟,上亿万奔走的蚂蚁,来了又去的马蹄。
一抹泪,水漫的断桥,那哭泣的,是三月。
是什么,就这样压在胸口上,把柳莺的咽喉哑闭?
我扶桥栏而下,拄杖的老人,迎面而遇。
她说,这雷峰塔下,镇压着一尊蛇仙。
曾是西湖的三月,依依哝哝和相恋,美好得如是一勺酥蜜。
可恨那从灯芯的灰烬里,拈来的法海,自家举身在尘缘之外,偏偏是见不得旁人的好日子。
临到头,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似乎才是高于凡人的境界。
我想,自己是红尘客,不需琼阶。
心门豁豁,绝不做虚镜里,讨人唾骂的乌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