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痛彻骨髓的扣击
只为抵达这亘古的生命之源
匍匐在沟壑纵横的先祖的脊梁之上
试图举起午夜之后骆驼刺的声声叹息
胡杨树那不朽之身一次次闯入
腾格里漫漫黄沙掩藏之下的生生不息
当干裂的舌尖又一次舔舐失血的伤口
遥远的黄河便穿越无数复活的足迹
却难以抵近择水而居的先祖神灵
岁月之殇,以风沙雕蚀的重重壁垒
可否再次弥漫,其水泱泱
以草芥的名义,踏破贺兰山缺
二
茫茫碧野沿着祖先匍匐的臻言
坚实你每一次的扭转和呼吸
尽管你浑黄的血液里不息的呐喊
一次次震颤灵魂的浅薄
握在掌心的绿依然漫遍全身
把无数月夜的欢呼递赠给长河落日
跃跃于生命之上的时空之剑
又一次掠过,失血的脊梁如何
支撑一棵树的诺言
当我们以无边落木迎接黎明的癫狂
终将湮灭苦苦的追寻
在来时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