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8-30 15:49 编辑
站在江岸的一侧
大桥伸向江岸的两端,搅动着两条尾巴,鞭打着即将付费的小轿车。
我只能站在江岸的一侧,丈量江面的宽度,水急水缓,难解的是,何以西域的黄土地剥尽皮肤,给江水着色?
江水跌落进大地龟裂的伤口,溢出的余额悉数收归东海。
下游,江鸿无休止地画满江的上空,雄鹰在画的边框上沿横贯江面。
大地的隐伤掩盖在急流之下,被浑黄的厚水阻隔在视线的外界。
淌水的渔舟,在厉浪萧流中空仓待命,币值的缩水界面像轻浮的吃水线。
待至黄昏,蜡黄的江水渐次被弯月的清晖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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