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岛和四中学生一起读诗

李明利

北京：北岛和四中学生一起读诗

　　据北京青年报2014年10月17日消息 10月13日下午，北岛刚一在北京四中的会客室坐定，就有一个高二男生冲了进来，双手捧着素描本，喜气洋洋难掩激动：“北岛师兄，我特别喜欢您的诗作，请您为我签名。”一屋子的大人都笑了起来，北岛似乎不大习惯年轻人直白的热情，略略迟疑，提笔写下一句：“自由不过是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距离。”然后慢慢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是诗人北岛在1969年之后再次踏入母校的大门，受邀担任北京四中诗歌朗诵比赛的评委。由他编选的《给孩子的诗》在今年七月经活字文化和中信出版社推出后，他已经先后亮相上海书展、杭州国际诗歌节、北京打工子弟学校，与大家交流诗歌教育的问题。北岛曾在多个场合表达过对现行教育制度奠基于西方工具理性的忧虑，但他不愿意空泛地谈论问题，只想做好香港国际诗歌节和“国际诗人在香港”的诗歌推广项目，通过具体的写作和教学扭转局面。
　　北岛曾任教于斯坦福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等多所高校，如果有机会，他希望能回到北京四中开课，和高中生共同讨论诗歌及其背后的故事。
　　1965年9月，北岛考入北京四中高中部。回忆起他在四中不到一年的学习生活，北岛坦言说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我和我父母刚开始都觉得特别骄傲，但是一进去我就被吓着了，北京四中的数学把我吓着了，因为我数学不好，四中给我的压力特别大。1966年6月1日，突然决定所有学校关闭，这段历史是复杂的，希望有机会可以讨论。”在四中华丽现代的大礼堂，坐在聚光灯的焦点，台下是年轻的高中生，北岛只是稍显吞吐地反复强调了“特别重要”几个字。至于那一段历史的真相如何，为何重要，我们恐怕只能从《城门开》中的《北京四中》一文，以及北岛主持编写的《暴风雨的记忆:1965-1970年的北京四中》一书中，寻找答案。文/王佳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