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水的家书。
你不在,我就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你若在,我则是一个羞涩的女孩……如果我说,我依然想你,想要你,想用百倍文字堆砌缺席的深情向往与无声陪伴……是否已不算是一个羞涩的女孩。
一个人徘徊在想象的山坡,以及未来我们的墓园,不忍离去,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低声地倾诉、呼唤……生怕惊扰了那些先行睡着的魂灵。
你好吗?这繁华若梦,这人生流离,无法放下,又无力前往……一颗心,琉璃心,易碎又透明,重塑又破碎……请原谅它故作矜持的完整吧。
情到深处人孤独。当时只道是寻常。生命多么伤感,孤独多么深刻,而情感多么脆弱,时空多么残忍。唯有诗,朝朝暮暮,体己度人。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我已令你快乐你也令我痴痴醉,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我仿佛只在伤逝的歌声里存在过,一次次崩溃又复原,明亮又黑暗……无休无止,轮回往复。
女人,矛盾的动物;男人,冲动的产物或对象;诗人,感性的复合物、理性的承载物;人,更是悲欢善恶,不断后悔的悖论之种。
讲述他们的同时,词语失去引力,结论露出破绽。这不是诗,这只是一个女人矛盾的动物,清晨的烟雾里自言自语、自编自导的一场艳舞与遐思。只为遇见一些人,阅读而后流泪,流泪而后忘言……
你什么都会,什么都有,本就不需要我……不需要我锦上添花的美好或惦念,我该继续留在原地,留在“需要”里。需要的本分、欢喜、生活,一潭止水与无言处。倘若还不够豁达,那就加上诗意的一生和余下的遥望与灰烬吧。
阅读时光,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一本又一本的书籍没完没了地交谈,让美荒芜……
对于祖国,我也会像伟大的诗人聂鲁达一般表述:“如果我能生一千次,我也愿意生在这里;如果我能死一千次,我也愿意死在这里。”
这样的情怀,每一个真正的诗人都会有,不管历经沧桑、身处何地……生命中应该执著的那份爱、情怀和忠贞,始终都在,一直都在的。
每个人都是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后又独自一人离开这个世界。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你喜欢我也是寂静的。此生多舛,幸好有你,这么远又那么近……
2014年11月14日,随笔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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