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4-11-17 16:41 编辑
那个叫“仙水岭”的高峰,为何永远高高盘踞在村庄的南面,眺望。
那个破村而去的“逆岗”洋田河,为何像永远抹不去的泪水,昼夜不停地向东汩汩流去。
是的,我的村庄一年四季被野草绿着,掩饰村庄的伤疤,却为何掩不住村庄的贫穷。
一间麻雀学校说撤就撤,真的像麻雀一样,为何说散就散,留下哑巴一样的巢。
我的乡亲们,并不是惧怕贫穷,举家搬迁,没错啊,只是想让子孙生活得更好。
可是在异乡,为何又把故乡当成暗伤,供奉在案桌上,终年膜拜焚香。
每逢清明或中秋,还会像恋巢的小鸟,举家从千里之外赶回,聚在故乡的坟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