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小 于 2015-2-2 10:01 编辑
2015年1月27
看看这几天的大半个中国,与其说到处都是余秀华,不如说到处都是瞄着余秀华的眼睛。与其说脱和睡赤裸裸,不如说穿着的和醒着的被剥光了。
说到这样的话题,想到了我曾经的一次经历和感受,不过尔耳!
盛夏的一天,我清清凉凉地穿着短衣短裤乘坐公交车,恹恹欲睡。中途在一个站点上来一行人飞快把剩下的空座填满,最后上来一个中年女人,打量一圈车厢大声叨唠了一句:“狗日的没有座位了……”话音未落,车子发动,这个女人一个踉跄,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身子顺势坐在后一排的一个男人怀里,车内一阵哄笑。那个女人也没红脸,腾地站起来:“狗日的司机,你开慢点要死啊?”说着并牢牢抓住头上一枚吊环,稳固了身子。此时我睡意全无,不是因为女人叨唠和乘客哄笑,也不是因为车子起步的意外,而是那个女人的装扮:紧身背心紧身短裤丫字拖凉鞋,显然比我更清凉。女人大个子,肉多白皙,短衣短裤短得赤裸,肚子和腰上肉被挤得变了形,屁股两块一半左右光洁地露了出来。随着汽车的晃动,女人前凸后翘地韵动。实事求是讲,女人并不风骚,但绝对性感。我环顾一眼车厢,男人们有的直勾勾望着,有的暗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女人们大都低着头不忍直视。是的,看到男人的表现,我突然脸红起来,下意识把自己还较宽松的短衣短裤拉了拉,仿是自己被人剥光了……
那堆诱惑在眼前明晃晃的,实在刺眼,我终是忍不住了,就站起来假装要下车,轻拍了一下那个女人,示意她坐下来, 她领会成我在让座,便客气说:谢了,我不坐,站着凉快。我语塞,听见后排座一屌丝咕噜了一句:“人家露腚关你鸟事”。
于是,我倒像裸奔一样灰溜溜逃下车去……
至今想起这事,我都无法判断孰是孰非?孰是邪恶孰是本真?是那女人裸露了,还是那些男人肮脏了,还是我自己迂腐……
面对《野鸟诗刊》周老师的《把性爱写上高举的旗帜》“是时候了.........当沈睿重点推出余秀华睡你一诗的时候.人们就开始从四面聚集.因为那两个字点燃了中国人压抑了千百年性爱之火.中国应该进入拥有成人电影的时代” 我感到了我不仅仅是迂腐的问题了,我是确确实实还在过着严冬,我是包裹得那么严实。 “性爱是什么????性爱是肮脏的吗??性爱可张扬吗??性爱与人权啥关系?性爱与时代啥关系????金瓶梅.查太来夫人的情人等书只能放书箱不能放书架吗????我们对性爱为何禁言.禁看????“ 看一位四十年代的老人家一连串的问号,它们在炙烤着我们的觉醒,责问着我们存活的意义!我相信如果周老师看到车上的那个女人,以他70年经历和40年思考,他看到的一定是美丽和勇敢!其它,他会选择性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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