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招小波 于 2015-2-9 18:50 编辑
平庸与突兀
香港作家联会副会长张诗剑有一次对我说:“你在香港出版的
三本诗集《一秒的壮丽》、《我用牙齿耕种铁的时代》、《流浪
的将军》,书名都很有特色,可见你下了功夫。”
在香港一次诗人的聚会上,我送出几本《我用牙齿耕种铁的
时代》,诗人们都说:“这个书名起得太妙了!”
其实这三本书的书名,是取自我三首诗的标题。
新出的147期《诗歌周刊》我为《原创诗歌》栏目推荐了四川
麦笛的《裸葬》、 白公智的《我想跟这个世界谈谈》、云韵的
《嫁给自己》都是一推即中。《散文诗界》栏目大妞子的《想他摊
开的掌心必将是我最后的归宿》、浮山雨的《小巷是村庄的动脉》
洪芜的《写鸟字》、秀水沥阳的《空瓶亦有音》这些作品都像奇峰
突起,令人眼前一亮!
写作最忌平庸无奇,与其大量炮制平庸之作,不如深思熟虑,
推敲出几篇精品。
20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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