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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鸟诗刊2015-1期正式发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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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5 19:1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楝树林

. 浅议余秀华诗歌的思想性
                       

  说到性.大多数国人都认为是丑陋的.甚致是犯罪的.故古人指责性为.万恶淫为首.到今天许多人都还是谈性色变.视为下流.而在以夫权为中心的封建社会中妇女长期受三从
四德的迫害-(在家从父.嫁后从夫.夫死从子.一生无选择权利.)故在性爱上也往往是被动接受.成了男人的发泄工具.蹂躏的对像.所以在性爱这个问题.一直是封建社会男权们坚决捍卫的阵地.在唐代武则天执政.贵为天子.挑选了多个男子为面首.遭到非议.武愤怒说.男皇帝可三宫六院.我找几个面首为何不可?.这也许是
中国历史上最早为女性争取性爱平等的人.但武则天死后仍被骂为淫妇.好在肯定了她在治国方面的才能.乱淫不乱政....
      
在上世纪1980年代.舒婷以一首<<致橡树>>诗歌.阐述了知识女性在情爱问题上的自立.自尊.自爱的坚定立场.嬴得了无数青年男女的拥护.奠定了她
在诗界旗手地位.但是组成人类社会婚姻家庭的性爱问题.却迟迟没浮出水面.__这个问题在有的国家早在60年前就破冰.史称性解放.而我们往往贬之-----
造成的后果就是14亿人的国家.只有主旋律片.爱情片.儿童片.没有成人片......是中国人不要.不懂性爱吗.显然不是.君不见许多街巷中的成人玩具商店.人进人出.黄碟黄书的地下频繁交易.还有扫之不尽的按摩店.洗发室......性爱真是那万恶淫为首吗?难怪李银河说.有的中国人的性观念还处於西方中世纪的黑暗期.我们还生活在性克制.性压抑.及性束缚中.虽然贾平凹在废都中有一些性描写.但他对性爱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态度是暧昧的.一些下半身诗人顺应历史
潮流.下意识作了一些尝试.但主题不彰显.有点流於浅.其实当情爱发展到一个高峰.性爱的追求和解放是会自然跟上.如果真要有人去激活.也应由李银河.或
北大.清华的关心社会科学发展的专家.教授.文人来举旗如西欧是薄加丘的十日淡.等等........然而.这么一个严肃的.有点深奥的.男人只知占有也羞於启齿的
.弄不好就身败名裂的事.竟然由一个普通农妇.而且还以女人的身份.向男权统管的城堡.发出了睡你的喊声.这是何等的振聋发聩.这是何等的敢作敢为.她杷千百年来套在女性身上的淑娴.内秀.含蓄.贤惠.温柔.低声细语.羞答答等约束.全部抛弃.她亳不娇情.用妇女最率真的.最本质的最无畏的力量完成了她反叛形象的最后塑像.所以.余秀华这首诗歌的思想价值----无论是她有意作为或无意触及---
远远超过了诗歌本身的艺术价值.尽管睡你一诗在艺术上也很完美.是的.在中国的思想和人权事业上.她是一个进步.一个标杆.一个呼喊.她用自己病弱的身躯.挡住了全部咒骂.也为她的姊妹
们在未来的社会生活中---情爱和性爱---争取到了更广阔的活动空间..我们应理解和支持余秀华们的追求和解放.同时男同胞们也应和余秀华一起追求.因为我们虽然霸道.同样不自由.谈性色变.心里憋屈............对於余诗若干篇的解读.我们都不应该仅从艺术的角度入题.而应该从历史的.思想的.乃至人权的方方面面考虑.才能找到一条通途.........我想我们真的应抛一切性歧视.一切个人恩怨.借余秀华勇闯禁区.莸得社会认可和同情.为我们的性权利讨回公道.为性科学开创局面.因为我们等待了数百年.是应该觉醒了......

附舒婷. 余秀华作品
          致橡树

                               作者: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纯的歌曲
  也不只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蔼、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作者  余秀华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南山匹夫:
余秀华这首『睡』诗,是划时代的            
今天一大早楝树林又打来电话,还是说余秀华。楝树林在对新科技的撑握上显然有些滞后。他对我说,他到至今还在用手写板,写字的速度很慢。楝树林虽然上了点年纪,可思维依然活跃。他苦于难以将他的观念付诸于文字,便找我闲聊。
    他说:“余秀华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是划时代的。他标志着中国妇女对性的渴望不再囿于传统,已经有了西方人的当代人文意识。如果说舒婷情爱上对妇女解放提出男女平等观念,是一大进步,但还仅仅是停留在意识形态的社会地位上,在人文主义的本质上并没实质上的突破。而余秀华显然更深入,她要求的不仅仅是形而上的社会地位,而是落实到了形而下的人本思想。                                                       58
    中国是个封建的国度,在封建专制时代,对性长期是讳莫如深的,做得说不得,摸得看不得,这种对性的扭曲导致了对人本思想认识的偏差。<红楼梦>里提到了性,被称为邪恶。<金瓶梅>写性爱,成为了淫书。中国人同房做性事,他们认为是邪恶和肮脏的,是见不得人的,所以要关灯。流派网上有
       ‘狐狸说,葡萄是酸的
        猫说,我从不偷腥
        兔子说,我不吃窝边草
        你说,我在河边走
        没有湿过鞋

        其实这是装逼
        世界本来就是赤裸裸的
        男人和女人
        拉灯,脱裤
        谁都不会是圣人’
    这首诗一样。这同西方的人本思想背道而驰。
    这次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提出了性爱,她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提出来的。他要求性爱的平等,她把性爱看得神圣而崇高,她要‘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从这里可以看出余秀华的执着与坚韧……”
    到了下午,我没还有从他上午那番言论中醒豁过来,楝树林又给我来电话了,还是谈余秀华:
    “中国没有经过人文主义革命,就不可能像西方一样面对人的本能产生出敬仰。对性的禁锢始终笼罩在封建道统之中,到宋程朱理学出来,形成一个系统理论体系,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将妇女锁在贞节牌坊上,直到妇女裹小脚,更是让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孙中山解放了小脚,舒婷提出了情爱,在一个男权社会里,要求平等。但始终不敢跨越这最后一步。这      最后一步最后留给了余秀华,要求平等的性爱,从余秀华那里爆发。这对男权社会致命的一击,不得不让人感叹……”
    楝树林今天给我电话聊天近二个小时,可惜我只依稀的记录下这点,来与大家分享,真是辜负了他一片苦心。

沫沫非:
拼凑的余秀华——瑕不掩瑜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骑墙的人,但对于余秀华其人其诗真让我们感到了忐忑。
      当我还在享受一场说走就走的旅途,接到好友光毅的电话:知道余秀华其人其事吗?我说不知。等我回来打开电脑首先冒出的是李伟(《商业故事》的主编)QQ签名:“农妇诗人余秀华火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咬文嚼字的、写别人看不懂的所谓诗人,脸被抽肿了!”;重庆子衣的博客刷新为:“余秀华“荡妇体”诗歌,说明这是诗歌创作的最好时代”;《野鸟诗刊》楝树林和南山分别发帖:“把性爱写上高举的旗帜”、“怎样读诗,从余秀华一首爆红的诗歌说起”;诗歌流派网里更有“淫荡体,荡疼了我的耳朵”、“余秀华与普珉,究竟谁该更火”;就连被她骂得狗血的流派元老王法也有话要说“ 什么是诗歌?:余秀华——这让我彻夜不眠的诗人”
       铺天盖地,满眼男与女,遍地脱与睡,是与非,莫衷一词,“大半个中国”都醉了,乱了……                                                                     59
      第二天,《野鸟诗刊》来电话约稿诗歌评论,主题便是关于余秀华。于是,我又熬夜了,各种吹捧和抨击春风迷人眼,余秀华究竟是何方妖女?如此兴风作浪?因为要写评论,我强烈要求自己尽量客观公正一些,但还没看完纷纷扰扰的各种评论和余的基本情况,我就已然在心里烙下了”丑女作怪”初步印象,这种印象挥之不去。也许是先入为主的意识,以及面对余突如其来的爆红,令我喜欢的那些优秀的女诗人和男诗人情何以堪?
      在各种媒体流派走马观花,终于星星点点拼凑了余诗人与余诗歌的这盘什锦,它们的原料都基于我最先看到的几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嫖客王法》以及诗人们谈论的她的脑瘫、困顿和莫名其妙的臭脾气。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棘手汤圆和矛盾体,既爱不能也恨不得、既吹不能也捧不得。     但是紧接着,网名把男诗人普珉的《穿过……》贴了上来,这首诗比她的早,也曾被炒得沸沸扬扬,不管内容和形式有多大的区别,也不管余是不是故意而为之,题目和题材都雷同了。接着更多的知情者发帖了许多与余秀华矛盾冲突细节和余秀华更加裸露性爱的诗歌,尤以大骂荆门记者和与王法的纠结更加尖锐,她向一个男人示好的时候可以热烈奔放并赤裸裸,(《我要和王法生一个儿子》,《想起王胡子,就有快感》,给东海乌石子的6篇等等,诗歌中很直接露骨写出睡和脱,性交的意念和生殖器)当她的某些私利损害便又打滚耍泼的辱骂,长篇累牍泼妇骂街、无遮无掩尽其能事,我们暂且把她想得真实,想得不易!难道一个人真实、一个人不易就一定要丢弃对别人尊重的基本素养,就要全凭自己喜怒哀乐行事?我本俗人,对余认识不可避免落入俗套。
后来,认认真真去了解她的生活背景,认认真真去读她的诗作,特别是当看了那一张歪着脑袋,斜着身子与采访记者在自己门前的照片,我被刺激和震撼得不轻,与命运抗争并抗争得如此彻底的女诗人在倔强的小宇宙和困顿病痛和不堪面前,如何不叫人心疼?何况她的才思和表达确有过人之处。
那就先说她的代表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初读就不仅仅被女人去睡男人的内容讶异,也被其跳跃的思维、有地气的表达、甚至还有些许唯美的意境感染。”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标题就暗合现代媒介的标准,“睡你“首先让读者感受到娱眼的刺激,余在这里用的是文学女人没在自己身上用过的词“睡你”,不是穿过村穿过山,也不是穿过整个中国去睡男人,穿过大半个中国应该是有所指吧,它满足了现代人的猎奇——谁是那个离她大半个中国的距离的男人?。想想《诗刊》的大家们当初发现她多多少少也被这首诗的“睡你”和这个题目夺了眼球。“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开句的词汇铺设是平淡的,但效果却是最有力和最充分的,它体现了女诗人的不屈的性格特征和女权倾向,这也折射出女诗人较熟练的诗歌语言捕捉技巧——敏感地捕捉到了没被常人警觉的事实。“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这一句马上回归到诗味中来,有典型的柔美和欧范,同时也反映了余秀华出众的才情敏思。
      其次这首诗的冲击感受在于想象出一个女人,一个摇晃着身子的女人披荆斩棘枪林弹雨,把苦痛”摁进”美好的希望中,”穿过”千山万水”奔跑”成风景,去睡一个男人,那是何等的悲壮和勇猛,何等的果毅和坚强!这几个动词不敢说经得起推敲,但它深深表达出了诗歌的痛感,特别联想到一个残缺的、窘迫的、面对心动男人都无法优雅起来的女人,那是血淋淋的痛!“痛苦出诗人”——痛苦的思考、深度的挖掘是诗歌历来的羽翼,它载着诗歌走向灵魂深处。
后又细细读了她的譬如《我爱你》《我养的狗叫——小巫》等等,一样的朴素无华、鬼灵精怪和接地气但又充斥着痛感!这种滋养但又火辣的感觉是酣畅淋漓的、痛并快乐的!
      对余秀华的认识虽是拼凑的!但这是一盘瑕不掩瑜的什锦!


苏建斌:
余秀华走红具备了新闻传播学的所有要素

  这把火不止烧遍了大半个中国的冬天,这把火还在漫延、扩散,从面积上扩大到一种文化传播,再深刻些就是把现代诗歌这种半死不活的文学样式给予了拯救,让更多的人得以关注,让从事于诗歌写作的人以反思现代诗歌被蒙蔽和忽略的写作态度,客观上诗人余秀华的走红是很好的现象,对诗歌,对余秀华,对人文的观念,尽管可能是短暂的。
  几十年来,我们无法忽视新闻媒体之丑恶。具体到诗人余秀华的采访报道,我不原意但不得不怀疑新闻媒体、一些机构和组织的“好意”。比余秀华优秀的诗人不能算多但绝不算少,单单关注的焦点集中到了余秀华身上。因为她残疾且脑瘫且能写出不错的诗歌、农民、自强不息、励志、怜悯、同情。。。这些要素构成了新闻媒体猎奇、渲染、轰动的先决条件。深圳晚报之于歌手姚贝娜不就是很好的例证吗?那个打球的邓女士名言六十年没有假新闻便是对媒体最好的诠释也是对现实世界最好的注释。新闻媒体本身需要生存且生存得要比别人好,某些机构需要宣传广告,更有一些组织需要政绩需要转移当下的热点。因此,诗人余秀华就成了他们利用的道具。试问,这些记者、机构、官员真的那么热爱诗歌吗?能读懂吗?或者读过一首半首吗?
  撇开那些为了自身利益炒作的媒体机构组织,诗人余秀华的作品是相当不错的。可以这样讲,就余秀华诗人的创作姿态,她完全不同于众多所谓名诗人的绣花枕头,她不卖弄,更不卖弄头像,更更不卖弄人情交际。她不忌讳不隐藏自身的缺陷,直抒胸臆,快人快语,真实,大胆泼辣,用顽强的敏感的生命力量表达自己的情感和认识,仅仅这一点,她就是出类拔萃优秀的。
  媒体机构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对于余秀华的炒作宣传,在客观上造就了现代诗歌继乌青体之后的又一次轰动,这样的现象对于现代诗歌创作无疑是一种有益的推动。但我想说得是诗人余秀华要谨慎媒体对于今后创作的负作用,这就像治病的药,是药就有三分毒。我更想说的是所有从事于诗歌创作的写作者,在今后的创作中要做大量的减法,让诗歌归于诗歌,诗人归于本真,那些可怜的小权利,那些可笑的虚名薄利,那些忸怩作态的老红颜,那些故做姿态的名大家。。。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谁不知道谁呢。

  真正意义上的白富美和高富帅谁写分行呢,要么去电视台当主持人要么到海外既渡金且快活,这才是铁的现实和千古不变的真理。著名的北岛诗人不也回来戴上红布条了吗?
                                                                             
       
应该为余秀华高兴 ——兼谈她与流派网(只是随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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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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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4 02:03 | 只看该作者  | |
本帖最后由 张无为 于 2015-1-24 02:34 编辑

           
       余秀华近日在全国热起来,不仅可能改变她的命运,也再次验证了诗歌对于她的重要(对各位中的也有可能吧),这是值得大家高兴的事。就她与流派网而言,余秀华自2012-11-26 18:30来流派网注册,先后发布近60个主贴,其诗歌个性很快就被大家公认,也多次被推荐到《诗歌周刊》,并且她发表于中国诗歌流派-论坛-原创诗歌,2014-4-12 23:59的《我养的狗叫小巫》作为“新作时评”第9期文本反响也很好。她不会忘记流派网对她的影响,所以,大家纷纷加入对余秀华诗歌的品评中,理所当然。
      但我也发现,有的会员对余秀华的品评是不正确的。原因之一应该是因为她一度在流派网与会员发生过纠葛。其实诗歌批评、奖项争论本来也常见,但是后来发展到彼此攻讦是不应该的,这值得大家都深入反思,特别是自我拷问。原因之二是对余秀华有的诗出现误读即显浅盖帽,虽然解读可以见仁见智,但我建议应尽力提升阅读境界,至于将她特定的文字(如断行愤骂)当作代表作并以此企图棒杀的作为,尤其不应该。
      譬如:随意以“荡妇体”概括余秀华是极不负责任的,而且有侮辱人格之嫌。有的会员近乎连篇累牍发声,是急于获得命名话语权吗?如果是,这种心理可以理解,但必须先炼到火候再说,否则妒火攻心,倒显得可怜巴巴,所以,莫如先冷静、慎独为好。况且在中国,满口正义、满腹龌龊者不仅大有人在,而如阿Q从来就没断子绝孙过,不过,阿Q的子孙不应该是流派网同仁。就此,我只是对事不对人。
      例如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可以说是借助于下半身视角解构“上半身”的佳作。灵与肉纠结在叛逆而世俗、执著与无果之间。即使已经看穿还是选择追求,这是面对虚妄的无奈,把人生展现到如此荒凉。可见该诗是形而上意蕴指向。如果看不见这些,至少也应该感受到“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中所曝光的现实吧。这怎么可能是“荡妇体”呢?
      希望各位对余秀华曾在流派网那段不愉快忘记为佳,更应该忘记口水战中的文字,不必再该纠缠下去。因为作为气头上的攻讦之作,也难以称为诗。许多有过此经历过的都应该清清楚楚。所有为口水战而写的所谓诗大可不值一提。更不必以此否定真正的诗。大度一些,何乐而不为?!
不当之处,欢迎就事论事批评。

                         2015年1月24日01:52:58匆匆



          附:“新作时评”(9):余秀华《我养的狗叫小巫》征集评论
                   http://www.zgsglp.com/thread-267953-1-1.html

佳作文本:《我养的狗叫小巫》

作者简介:余秀华,女,1976年出生于湖北钟祥市石牌镇的小村庄,因为出生时候倒产,脑缺氧而造成脑瘫,高中毕业后闲腻在家。有诗歌见于一些报刊,曾经受到过荆门人民广播电台的关注与专门探访(http://www.shipai123.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646)。她说自己不愿意加入任何作协,任何圈子,是一个以诗歌为拐杖的独行侠。

作者诗观:
诗歌和我是一种相互的需要,其中一个发出呼唤的时候,另一个就回到来。
我的痛和苦都是因为对人生过于热爱。
孤独。不虚伪。

网友评价:
楚飞云:乡村已无路可走,城市的光吸引着它。它已褪去昔日灵秀,恬静的衣衫,城市的呻吟和喘息却又让它惊惶无措。余秀华的文字也便是在如此的龃龉中左右摇摆:一方面是耽于梦幻的希冀;一方面是沉入放纵的渴望。
李书新:她由于基本丧失劳动能力,就开始创作诗歌,……我们都觉得余秀华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子,每天在电脑前写着感人的文字,乐观地生活。可是,她内心也充满了伤痛与无奈,也渴望能亲近社会,与人面对面的交流。
网友:真实的诗人必须诚实。余秀华是诚实的。正是因为她的诚实,她写出的诗歌,也是很诚实的。

推荐理由:《我养的狗叫小巫》系作者新作“原创首发”之一,读后感觉别具一格,无论是潜在蕴含还是叙述视角。值得深入解读。

发表于:中国诗歌流派-原创诗歌,2014- 4-12 23:59
该诗网址:http://www.zgsglp.com/thread-261112-1-1.html

截稿日期:2014年5月30日。

——欢迎各位就余秀华的《我养的狗叫小巫》展开评论,应征文章请发至“诗歌评论”栏目,勿在此跟帖。
本主题由 子青悠然 于 2015-1-24 13:53 设置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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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鸟诗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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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哨                  
从傅天琳走红李钢落俗说起
○南山匹夫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文学热的时候,傅天琳和李钢可能称得上当时重庆文学的金童玉女。那个年代,文学热透了重庆的各个角落。文学青年、文学中年、文学老年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表达形式诉说着对文学的理解。
在那个参照物很少的时候,傅天琳和李钢就以诗集在全国获奖了。傅天琳曾在果园工作,就写果园。写得细腻委婉。李钢当过海军,就写水兵。写得浪漫奔放。“水陆两栖的蓝水兵”令人至今难忘。
以后在传媒上读到傅天琳,有朋友说:“我的万国旗,能让人嗅出屎片尿片的味道。”当傅对生活的深入体味再一次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普通母亲伟大而平凡的母爱。读到李钢的时候,他的诗歌已开创出另一种表达方式。那就是漫画似的新文人画。简洁的画面配上富有哲理的诗句,让人回味无穷。这种将诗意隐匿于画中,睿智而有创意的表达方式让人耳目一新。
再一次在纸媒看到傅天琳给人留下记忆的时候,是傅天琳又获奖了。得了鲁迅文学诗歌奖。一部诗集,内容大致为当外婆后,一个老人对身边景物的描写。然后又听说当上了重庆诗歌刊物《银河系》的主编。再后来就是2012年7月15日《重庆日报》载傅天琳又要出小说了。小说内容还是离不开她的人生经历。“《斑斑加油》以她外孙女为原型,讲述了一个10岁的中国小女孩斑斑在美国上小学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傅以记录人生的形式,简单而轻松地获得了成功。
而在二天之后,7月17日《重庆日报》旅游版“美心洋人街:平民经济学缔造重庆旅游神话”的整版广告里,我却发现了李钢的名字。在“穷人经济学的践行者”标题下,“中国作协会员、重庆作协副主席”的注明,让人很难产生误解。年轻时热情奔放,中年时睿智狡黠才华横溢的文学才子,现在竟沦落为一个平平庸庸的广告撰稿人。气宇轩昂的“蓝水兵”为一个品味并不高雅的娱乐场所做起广告来,不知有多少曾经的文学青年要为之潸然泪下。是利欲熏心,晚节不保?还是被生活所迫,要依靠这样的方式才能生存?
李钢值得重庆文学尊重,是创造性的思维点亮了重庆文学黑暗的房间。但现在虽然他还在从事创意的文字工作,但这种为了物质利益而委身低劣的广告创意,已经偏离了文学的轨道。
重庆文学在中国的大地上,原本就很娇小,也很脆弱。没有文学厚土滋润,也匮乏坚韧的意志力,对方向感的判断总是滞后的重庆文学,缺少了创意,就总是在低劣的路上行走。
其实,我们都知道在快餐文化的经济社会中,我们的浮燥已很难再给文学添加更多的营养。文学这支花开始枯萎,也不是一两个园丁的责任。更何况我们没有专职花工,却要用挑剔的行为去要求那些惜花的自愿者。
美丽的姑娘终究会老,漂亮的鲜花也会枯萎。在这种“落花流水春去”的时候。有人感叹,却也有人留恋。
很多文人雅士爱写荷,说她亭亭玉立,出污泥而不染,清新高洁。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踏蜻蜓立上头”成为世俗文人唱滥的调子时,败荷却成了落拓文人笔下一道靓丽的风景,他们不附庸风雅,也不像是爱屋及乌。
南山匹夫2012,7,28


闲说文学沙龙那些事
八十年代的流火岁月遗事
○南山匹夫
近日闲得无聊,用手机上网,读网上诗歌。忽然间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流火诗社”的事来,便对那些在当时比较活跃的人们作了个网上搜捕。结果发现,现在还在从事这一活动的俨然已经没几人了。
当时的联络组织者许建早已退出,也在情理之中。记得许建说:“过去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就去练了散打。”那时许建的工作主业是烧锅炉,业余是散打。散打之余还想来点吟诗作赋的雅兴,所以也参加了当时《诗刊》社举办的刊授学习。当时许建在重庆散打界已混出些名头,是这个行业的裁判。按理说也算行武出生,所以退出也在情理之中。另一个伍龙骧工作的主业是锻工,住在下半城,写诗很勤奋,也很刻苦。那时他常给我写信,文笔很流畅,还附带一些儒雅,在给我的来信中还常有惊人哲语出现。但一写诗就完全判若二人了,他的诗就像那些鎯头打出的铁一样,有一种钉钉包包的感觉。句子中断头太多,很难找到诗的语感。记得《野鸟》后来闹出矛盾,以至人去楼空的时候,他用一种伤感的口气对我说:“我现在要从事实体事业。”零四年的时候,贺阳雪在城里找八十年代的文青,找到伍龙骧。他早已多年搁笔不写了。于是,在网上找不到伍龙骧也就不奇怪了。
还有一个能说会道的彭五七,自称细读过黑格尔的致密逻辑。早年的诗歌入选过市文化宫主办的《重庆工人作品选》,平时在他所触及的圈子中也以诗人自居,创作的作品带着传统的抒情模式。一手钢笔字写得很俊秀,喜欢评论诗,也喜欢评论诗人。在他的评论当中以揶揄,调侃,甚至嘲讽,挖苦、贬损为主导,口吻上略带着些大师自居风范。在网上搜索半天,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在那群远去的人当中,让我牵挂的还有一个叫做涂国进。从网上的搜索中,在新浪博客里找到他,才知他二零零九年在此开博,而且还写诗。涂国进让我牵挂,是因为他的确是那一干人中的佼佼者。在那年聚会的时候,同在《诗刊》刊授学习,就听说他的诗在《诗刊》的内刊《未名诗人》上发了。记得我当时的指导老师叫卢正佳,他道是给我推荐过一首,可惜没有发表。
涂国进白净的面皮,个子不高,戴着个散光的近视眼镜,说话语速不快,慢条斯理的。参加《诗刊》刊授学习的同学年龄相差很大,文学修养和写作水平也参差不齐,且大多处于幼学阶段,对传统的新诗都还没有搞得太明白的还大有人在。于是,涂国进那种散文化,关着门抒“自我”之情的现代诗,站在中间就有些鹤立鸡群。每次在聚会中见到国进,他都显得很老成持重。不像那些渴望交流的学员,希望从中得到他人的赞许,而热情高涨。参加聚会时,国进总是站在招集人中心外的一隅,且他的眼睛似乎也总是向上看的,整个形象就一个不太入流且有些自恃的知识分子。但只要有国进在,这时在国进的周围,就总也少不了三五个崇拜者。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粉丝”,他们同国进站在一起,似乎是想得到国进的认可。好像得到了国进的认可,也就是得到了那些刊物编辑的认可。每当有三五人聚在国进周围的时候,国进也会按搽不住矜持,对当今的刊物大加挞阀。记得有次国进说起国内刊物的名称,一番数落之后,然后竖起大指拇做出称赞的样子对大家说:“你看人家取的名:《大拇指》。”国进对港台刊物歆羡,流露出那种崇洋媚外的神情,让人过目难忘。
那时,我们在枇杷山公园的聚会好像是每月一次。八七年初的一次聚会,我同国进又有机会碰面了,那时国进总为作品发表不了充满怨言。记得伍龙骧问国进最近的创作成果时,国进拿出了一篇他近写的农村养猪之类歌功颂德之作给老伍看,看得老伍哑然失笑。老伍说:“你怎么也写起这些玩意来了。”国进说:“我那些东西发不了,写点有政治意义的,看他们怎么说。”我为了炫耀八六年底在《诗歌报》上发表了作品,就对国进说:“你那些东西在《诗歌报》可能还适合,最近我还在上面发了一首。”国进好像来了兴致,忙转过身来问我:“你是怎么发的?”“我参加《未来作家》文学院,他们推荐的。还得了十八元的稿费。”“学费是多少?”“二十五。”“还可以,没怎么亏。”从国进的问话中,我觉得国进是在将写作当成一种生意来做。按现在的说法,国进想的就是做一个职业诗人,换句话说,就是想靠写诗来养活自己。

国进曾经说过,他在中南橡胶厂工作。他的视力又不好,那工作特别不适应他。但走职业诗人之路,靠写诗来养活自己,实际上只是出于他的一种理想。可当这种近乎是天方夜谭的天马行空,最终将他抛弃的时候,国进就又重新回到了他熟悉的生活中来。
据说当时五七同许建不合,许建一直排挤他。五七便找到龙骧,要伍龙骧出来单独竖旗。龙骧拉我入伙成立民间社团,我欣然而往。那时许建组织的聚会,集子出不出来,为争夺社团领导权,大家明争暗斗的现象已不鲜见。没有集子,聚会又找不出新的让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社团已处于分崩离析的态势。龙骧的招唤让我想到多一个交流的场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其他人的想法跟我完全不同。所以有人知道我参与同龙骧组建《野鸟》后,又来参加“流火”的聚会,都流露出一种异常的表情来。于是,龙骧邀国进参与《野鸟》时,国进的态度很鲜明,他对龙骧说:我“可以拿点诗来刊登,但不参加你们组织。”
国进的诗刊在《野鸟》上,一个委婉、缠绵、略带着些哀怨的诗人又来到了我们中间。
在《野鸟》里,我没见到过国进。那时我们写作都是用手抄写,靠邮寄。国进住在市中区,龙骧向他约稿的时候,他就竟直给龙骧送去。见面后也聊个一时半会的,以便沟通。通常国进到龙骧那里去后,国进摆的一些稀奇事,龙骧都会给我们摆起。记得龙骧有次对我们说:“那天涂国进来,说彭逸林这次见到北岛,把他的诗拿给北岛看,北岛说,你的诗已经超过我了。”谁是彭逸林?我们都不认识,也没有读到过他的诗,但这句话却对我们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因为北岛,在现代诗领域里,可是国内响当当的人物。
因为这句话,可能龙骧便向国进索取彭逸林的诗,后来国进还真拿了一首来,刊在《野鸟》上,那首诗名为“父亲”。诗写得并不华丽、句式之间有大幅度的跳跃。
近在新浪博客上读到国进的回忆文章才知道,彭逸林和柏桦都是他二哥涂国洪的好友。三人那时都写现代诗,且三人都是精英教育时代的楷模。国进有近水楼台之优,他们在一起相聚时,国进至少可以作为旁听,这也让国进大受裨益,也就有种顶礼膜拜的景仰。在彭逸林的简历里,记载着他八十年代曾在《大指拇》和《一行》上发表过现代诗,也有新生代诗集收录过他的诗。而柏桦在当今诗坛上名声也还算响亮,但他们在重庆的主流媒体中,当时好像很难见到身影。当然,这也包括他二哥。
国进当时没进过高等院校。虽然国进很刻苦,也读了不少文学著作,来祢补没有文凭的缺憾。但在他们面前,面对他们的时候,还是产生出一种强烈的自卑。他称他们为学院派,虽然学院没有这个专业,但他认准之后,这个学院派就定格了。从此面对他们的时候,就有了一种无形的障碍压得他无法喘息。可一旦回到由工农兵们组成的草根文学阶层中,他便有了一种自恃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让他在草根诗人面前目空一切,唯我独尊。于是,自卑和自傲构成了他生活中二个不同的圈子,二种不同的层面。
从国进的诗和散文中,几乎可以断定是个宅男。他的很多诗歌都是在书斋中的阅读过程里受到启发有感而发,大量的典籍夹杂在诗句中,加上现实的直觉和感觉错位,大幅跳跃的句式增加了诗的容积和想象空间。细腻的情感将庞杂的景物串联起来,构成了他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像外国译诗一样采用中间断句,使整首诗看起来也显得更加流畅。国进那种李清照式的“声声慢”风格,不仅婉转,而且显得优雅。国进有着枊永式的相同经历,却没有走在那个年代,像枊永一样得到达官贵人的庇护。于是,国进写着这种情感细腻悱恻的小女人风诗歌,行进在这个时代,就没有得到这个社会的青睐。在国进的博文中曾提到通过二哥接触到当代诗坛批评界说话最有份量的腕级人物晓渡,但老唐并没有对他的诗风进行肯定。通过二哥,国进还见到过重庆当代现代诗歌权贵李元胜。但这些人对他诗歌的发表好像都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于是在涂国进的博客里,我们看到了他这样的抱怨:


“博主回复:2009-09-20 14:02:43
        郭小川是那个时代的诗歌代表,具有那个时代的呐喊斗争精神,血腥控诉,锋芒中乐观、高歌猛静(进),静静的团泊洼 。。。。。。 发生了什么?失窃、还是恋爱事件,我们不知。但我们从中可以隐约发现,那是一场可怕、毁灭性的政治斗争和追杀、迫害。郭小川的诗读来铿锵、美感十足。从中还可以读出诗人一个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来。
        舒婷、顾城、北岛的诗歌陷入很深沉的“朦胧”色彩和世俗偏见,我们只感觉很痛,缺少有组织的反抗、斗争、伸援。海子的诗是悲中走出来的自我喜悦和满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严格的说汪国真的诗,不叫做诗,定位为儿歌、青年歌曲较合适。中间代诗歌很不错,比如叶玉琳、安琪等。
•        •随着社会的进程,还有多少我们心中美好的东西能时刻停留??????????有什么东西在大众的心中能比得上名利与财富!!!!!!!!!!!!面对这个我们能做什么?难道只有批判。。。。。。。。。。。。。。。。
•        •辛格夫2009-09-26 10:41:31 [举报]
好人好博。
•        •一坨蓝白月光2009-09-26 11:51:40 [举报]
现实中国诗歌且还回到一种自恋自慰的境地了。当然,我们不能过高地要求诗歌,文本的发展总有他的时间性、时代性以及现实人们的价值取向和认知方向,强烈要求诗歌成为什么或者是什么,这可能有助长之嫌。有时一年的诗歌总量的力量,还没有一部小说的大。诗歌的力量是语言深刻的力量。诗歌是一种远。
博主回复:2009-09-26 15:13:02
      多谢拜读,仅有见解。中国诗歌命运很惨,好的发不了差的遍地开花。归根结底,腐败的原因吧!”
涂国进还在写诗,好像他想放弃那种细腻的怨妇情结,有种寻找英雄的感觉。像中国文化上世纪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初一样。从抒“小我”之情来解构崇高,又从解构崇高中剥离出来,寻找英雄。只是他找到的英雄不是南美的格拉瓦,而是苏联的曼德尔施塔姆,前苏联诗人。
同国进一样还在写诗的还有一个现名为刘友的诗刊社学员。刘友跟我一样住在沙坪坝,现在退休在家,还时常到沙区文化馆的文学沙龙去。当时聚会刘友也算比较活跃的人物,但参加过几次聚会,就慢慢地退出了我们的视线。后来我在区文化馆沙龙里碰到他才得知,他年龄比我们长些,也比我们更实际。那时他们单位里搞了个“清泉文学社”,他便从这个没爹没娘的社会团体转投到单位的社团中去了,依靠组织在基层一步步地行走。刘友说:“沙区作协的好多会员那时都在我们文学社的《清泉》上发过作品。”当然这事我一直不知,我在区文化馆碰到他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事了。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也曾到那时的沙龙去凑热闹,只是我不是会员,就只在他们聚会时同那些自以为是的老板凳掰点嘴劲而矣,至于他们会员在作协还有什么猫腻,我当然一概不知。那时我常去区文化馆的沙龙,一次都没碰到过他。大概他拿着大量的《清泉》版面,都是大白天开着介绍信到区作协去的。良森就曾说过,丝纺厂没垮时,他们单位就常与区作协开展活动,那时文化馆没什么收入,活动经费都是由这些大单位包干。
刘友现在写点抒情的传统新诗,偶尔还写点散文。退休了可能家庭也没什么负担,想起了还写点毛笔字,这构成了他退休生活的主体。他的诗在区作协的刊物上常有发表,刘友说他现在是重庆市作家协会的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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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韦仝
编委. 韦仝. 楝树林. 非白. 小康.
      沉戈. 程忠一
本期责编. 楝树林
协编.      小康…..
排版.      小康
封面.       楝树林
     201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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