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多语 于 2015-4-9 22:42 编辑
《醒着》1
就是这个样。打个小盹
醒来,像跟谁说好似的
要对自己的迷蒙把关。夜色合衣
轻薄在我身上
为着逝去的日子和人,很快地失去
男人当有的控制力。
电视机里
循环滚动播出的字幕;一些
破落的孤独话题;童年的美好
时光在逆袭;鸟叔依然跳
哑谜一样的骑马舞来找我;我独立
逃出镜子,恰似躲过了一场
“对也门的空袭”。
腹腔内壁刚刚有空忽又惦记起
肚子以及肚子所连带的生理性。
哦。丢掉身外之物也
浑然不知,为了什么。
清明时节去祭拜,感念随
时间的推进而蜕化。有风入风口
体温骤降几度,需要来自
远红外线和紫外线的迅速补足。
如何衡量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
能有一个特别的想法?说过的话
便如同个人塑造的形体。想和
自己所爱的人们好好呆在一起
过生活也须得考虑:万一哪天地球不在了
坐上太空器,将以何种燃料
助推方式找寻到新的庇护场所呢?
2015/04/06
《醒着》2
许多话不说,便似缺少意义。
凌晨一点半,还稀里糊涂的
裸着。周围是呼吸,周围是体重,周围是
安静不下去的神经脉冲。
微微醉过,且来读一本
无法合上的古书。
“白发三千丈,缘愁
似箇长。”不知明镜里——
现实主义的白,往往能从断句中
放任开去。一路走过,
依稀可见
青烟变成迷雾,村庄化作城郊。
相比古人幸运得多,可以免遭
反复的杀戮。据说邻居小七
死于意料的车祸;朋友大黄,诟病于粉尘所致的
肺癌;至于那个会计红杏
出墙于其领导的办公桌上(至今无事)。
活着自有活着的好。逝者如风。
还有我,如此深夜愿意喃喃自语在等
什么。来自服装女工的手
即可宽容下我的肉身。一栋楼房
也能为更多孤魂们提供
居所。如果还谁无处安放,请跟我一起来吧,
就让这首诗的意象快点拆除!
2015/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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