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眼中的木棉花
蔡旭先生写——
无处不落花
蔡旭
木棉花落得到处都是。
阳台上,楼下的小院里,围墙外的街道上,铺了一地的鲜红。
一地的无奈,叹息,一地的伤感。
它再也无法回到枝头,回到惊喜的目光。
再也无法举起一杯杯红酒,邀请春风。
毕竟春光已应邀来过了。
毕竟它已迸发过,鲜艳过,响亮过,神采飞扬过。
尽管明天不再开放了,但它明年、后年以至年年,还要照样——
举杯痛饮。
黄锡锋编辑写——
木棉树
黄锡锋
那棵木棉树,在窗外,独自开着。
并且有,从枝头,一直开到时间深处的耐心。
仿佛被春天遗忘,又仿佛刻意要丢下,这个叫“春天”的季节。
仿佛只有开出自己的季节,才能开出自己内心的鲜艳。
那棵木棉树,在窗外,独自开着。
如此固执的粉红,让我始终怀疑它,刻意要改变我内心的荒芜。
我也来写——
独醉紫烟
章校中(浮山雨)
泛滥的羞涩,醉红的妩媚,高挂虬曲的枝头。
一树橙红,嵌入三月的天空。
那是一束绵密的花,摇曳身姿,美丽诗情的春光。
橙红似火,放声大笑,让一个游子的惆怅,豁然相遇在一朵木棉花上。
一阵风过来了,倩影飘飞,鲜艳飘飞,响亮飘飞……
一地鲜红,如血色的葡萄酒,洒满清明的巷口。
独醉紫烟。
我在阳光的土地上,捡拾花瓣、流水、鸟鸣,还有我的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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