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字是流出天外光。为接纳照耀,古体诗词的写作形式等同于在墙上凿出一个方孔,让光透过来。规范不规范,就是一个争论的问题,那就是凿出多大洞为标准。而新诗不存在这个问题,那束光透不透没有关系,它从不寻求那个洞洞,它推倒了那堵墙,让心天一色,光焰共鉴。
无论古诗新诗。我认为心与境是相通的。一语天然万古新。存古新之念者,心仍不可逾越之鸿沟,永驻小我之境。
然,大多数新诗写作者在攀着现代文明栽种的灯盏的光柱去摘取星星。而部分古诗写作者则沿着那光柱去打开盛唐的古墓挖掘那枚月亮。前者是自然性损伤,成为没有梯子不上房的人。后者是现实感的缺失,成为不穿长衫不喝酒的人。也因此形成了当今诗坛两大阵营,划江而治,各营田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