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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万象] “文人无行”,文人狎妓:徐志摩会向太太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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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1 16:0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文人狎妓:徐志摩会向太太汇报

近日,多名法国男性知识分子请愿维护嫖妓权,引起舆论轰动。其实,文人狎妓古已有之,比如我国古代和民国时期,很多文人都有妓女情结。白衣卿相,花前月下,柳永、徐志摩、胡适……他们与她们之间有着怎样微妙的关系?



  法国性工作者抗议取缔卖淫

  【中国新闻周刊网12月3日综合报道(记者 秦悦 实习记者 叶丽娟)】10月末,法国多为文艺界、学术界的知识分子,甚至是政界名流都公开请愿,提出“343名混蛋宣言”,为的是维护自己的“嫖妓权”,并打出口号“别碰我的妓女!”在法国引发了一度热潮。

  法国一直是以崇尚“自由、平等和博爱”的精神著称,在法国,一直以发达的色情业而闻名,在2011年之前卖淫嫖娼在法国是合法行为。甚至法国前总统萨科齐也曾承认“传统的性工作者是法国国家文化遗产的一部分。”法国众多的知识分子认为,反对嫖妓是对自由权利的侵犯。

中国文人也爱嫖妓

  在中国,早在1949年建国初期就封闭了所有的妓院,而今天,卖淫嫖娼也已被认定为违法行为。但说起妓女,从历史上看来,却与古代与民国时期众多知识分子、文人们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结,那些人们口笔相传、津津乐道的文人骚客与妓女们的风流韵事,无疑也是中国文化史上独特的一笔彩墨,古代更有“四大名妓”之美谈,所以从一定程度而言,妓女,也曾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

  在中国,娼妓这个行业起源甚早,远至殷商,而且在南北朝时期就开始在文化中留下身影,但它与文化的紧密结合却是隋唐的事,在唐朝达到鼎盛,唐朝诗人的风流激荡,使得妓女之于唐诗可谓是锦上添花。而在宋,宋代词人的细腻多情,使得妓女的文化和社会地位更进一步,更有甚可以说宋词,其实是文人与妓女的“结晶”之作。

  且说民国也有一股嫖娼热,在那样一个新旧思想激烈碰撞的乱世,新青年们、知识分子们、文人墨客们,也曾是妓女的门前客。“上流”与“下作”兼而有之,这也就是民国罢。

  走进历史,走近文人骚客,走近妓女,去看,文化的另一种面相;去听,历史的另一种声音。

  ■民国文人嫖娼热

  “文人无行”,用这句成语来概括民国文人的品行,虽然不能“一网打尽”,却也八九不离十。响当当的陈独秀、胡适、郁达夫、徐志摩等名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陈独秀:嫖妓引发社会风波

  当年担任北京大学文科学长的陈独秀,经常出入八大胡同。1919年,北京某报爆料陈独秀因为与同事共狎一妓而吃醋,一怒之下将妓女的下体挖伤以泄愤,由此引发了一场不小的社会风波。

  陈独秀主编《新青年》,倡导新文化,抨击时政,开罪了当时的统治者及既得利益集团。当局想严办他,却一时找不到佐证,北洋政府大总统徐世昌及参议院人员便向教育部提出要求,胁迫蔡元培处置陈独秀。在巨大的压力下,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不得不在汤尔和寓所开会,与几位教授讨论对陈独秀的处理意见。会议期间,教授们力言陈独秀“私德太坏”,不堪为人师表。主张兼容并包的蔡元培原想保护陈独秀,在回天无力的情形下,只好于四月免去陈独秀文科学长之职,留聘其为教授。



郁达夫:自述嫖妓经历

  创造社发起人之一的郁达夫是个风流才子,生性放荡不羁,经常狎妓嫖娼。对自己放浪形骸的生活,郁达夫毫无掩饰,所撰文中均有详细记录。如他记叙在日本嫖娼的经历:“我一个人住在被厚雪封锁住的乡间,觉得怎么也忍耐不住了,就在一天雪片还在飞舞着的午后,踏上东海道开往东京去的客车……受了龟儿鸨母的一阵欢迎,选定了一个肥白高壮的花魁卖淫女,这一晚坐到深更,于狂歌大饮之余,我觉得竟把我的童贞给破了。”

  郁达夫同时代的人,也记录了郁达夫的风流往事。如梁实秋在《清华八年》一文中记载:“我有一次暑中送母亲回杭州,路过上海……我惊讶的不是他们生活的清苦,而是他们生活的颓废,尤以郁为最。他们……在大世界追野鸡,在堂子里打茶围,这一切对于一个清华学生是够恐怖的。”

  

胡适:一面禁嫖,一面亲为

  与陈独秀齐名的胡适,风流事儿也不少。早年他在上海,生活放浪颓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据胡适的《藏晖室日记》统计:59天内打牌15次,喝酒17次,进戏园、捧戏子11次,逛窑子嫖妓女10次。

  1917年,胡适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跻身社会名流后的他,仍未摈弃逛窑子的旧习,外出济南或武昌时也不忘到妓院看看。就是这位教授先生,之前在1914年6月还发出了禁嫖的言论:“今日急务,在于一种新道德,须选造成皆知女子堕落为天下最可怜之事,令人人皆知卖良为娼为人道大罪,令人人皆知狎妓为人道大恶、为社会大罪,则吾数千年文教之国,犹有自赎之一日也。”游荡在烟花柳巷时,胡适早把自己之前的主张抛到九霄云外了。胡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美誉,但是他什么都没耽误。

 

徐志摩:向太太汇报嫖妓经过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写了那么多忧郁爱情诗,被后人传为痴情才子的大文人徐志摩竟然也嫖妓,曾经深情的说着“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我人生之唯一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寄情于林徽因。原来这文人骨子里是自带这种“骚客”情结吗?

  1931年6月25日,徐志摩在给陆小曼的信中说:“说起我此来,舞不曾跳,窑子倒是去过一次,是老邓硬拉去的。再不去了,你放心。”然而,同年10月1日,他在给陆小曼的信中又写道:“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欲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如此坦白,是性情率真,还是厚颜无耻?

  实际上,民国文人喜好逛窑子的还有许多,章士钊、辜鸿铭、吴虞……当然,在那个“繁荣‘娼’盛”的年代里,也有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者。放浪与严谨的区别,在于是否能端正生活态度,坚持自身定力。对当今的人来说,这一点仍然如此。

  ■自古嫖客多才子:

  妓女之于唐诗的锦上添花,唐朝诗人的骚客情结



  1、李白与妓女,赋诗抒情

  “诗仙”李白一生郁郁不得志,做了几天的翰林供奉,就下了岗,虽然他一生四处漂泊,但是身边绝对少不了女人。纵观《全唐诗》,李白写妓女的诗大约有三十首,这是他除了自抒胸襟和饮酒颂月诗外最为闷骚称道的诗,感情浓烈、大胆奔放、刺人眼球。

  《江上吟》中这样写道:“美酒尊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又有《送侄良携二妓赴会稽,戏有此赠》:“携妓东山去,春光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而在《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中,描写更为香艳:“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对酒》中的亲昵:“玳瑁宴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杨叛儿》的比兴:“乌啼隐杨花,君醉留妾家”;《寄远》中迫不及待的“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等等。 诗仙不愧为诗仙,左拥右抱,作风大胆,令人咂舌。

  有人说他只身漂泊必然缺乏妻子的情感慰藉,所以借纵酒狎妓来满足自己的情感缺失。谬矣。在晚年虽也有“黄金散尽交不成,白首为儒身被轻”的悲伧,但我们从他的诗中读出的更多地是情趣昂然、乐此不疲、乐不思蜀。他的天涯孤旅漂泊完全是自我选择。他在第四次婚姻后完全可以《山中答问》式的安度晚年,但仍走在了路上。他割舍不了外面世界的诱惑。

  李白一生放荡不羁,典型的浪漫主义者。一生四次婚姻,阅女数十,但终未找到自己的爱情。也许是大丈夫不拘于小家庭的束缚,为国效力的雄心亦无所施与,遂游荡于山河,寄情于妓女,以诗抒怀。

  

2、元稹与名妓薛涛的姐弟恋

  唐代名妓薛涛,是唐朝有名的四大女诗人之一,怎奈命运弄人,沦为乐伎,但其美貌和才华使得她未落妓女的俗套,芳名远播。她的交往圈子里,除了权倾一方的节度使和著名文人外,还有幕府佐僚、贵胄公子和禅师道流。薛涛和当时著名诗人白居易、张籍、王建、刘禹锡、杜牧、张祜等人都有唱酬交往。

  元和四年三月,元稹以御史身份出使蜀地,他早就听说了薛涛的艳名和诗名,对薛涛很感兴趣,意欲单独造访。司空严绶成人之美,驱遣薛涛前去与元稹会面,会面之前,严绶肯定将元稹吹嘘了一番,给薛涛一种感觉:此次前去相见的,是一位前途远大、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等到见到比自己小十岁的元稹之后,这位四十岁的女人第一次经历了爱情的强烈震撼。两人热恋缠绵,一直同居了三个月。“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就是薛涛对那段甜蜜时光的浪漫回忆。

  元稹为何让薛涛如此倾心呢?一是元稹潇洒的外表对薛涛颇具吸引力。元稹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二是元稹的才华对薛涛的彻底征服。在当时,元稹的诗歌具有相当的轰动效应,“每一章一句出,无胫而走,疾于珠玉”,他的诗歌走俏,比珠玉转手还快。所以,在大诗人元稹面前,她忽然变低了,变成了一位谦逊的“文学女中年”。女人爱男人是因为崇拜,男人爱女人则是喜欢被崇拜的感觉。

  然好景不长,元稹便离她而去,分别时,不敢当面辞行,只写了一首诗给她,说她蛾眉秀美如卓文君,口才与文采都好,“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并发誓说:“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言下之意,我要走了,走得远远的,但是我会想你的。

  十年后,元稹到浙江当官,终于想起了薛涛,本来想把薛涛接到他那里去住。这时候,一位新人进入了元稹的视野,使他再一次把薛涛抛在脑后。

  可元稹本是风流成性,怎会钟情一生于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人,元稹四十本当壮年,可奈薛涛已步入晚年,年华老去,才气已不足以灌溉这份爱情。

  元稹曾做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千古名诗,流传至今,可这多情郎到处留情,罔顾这一片真情,也亦不显珍贵,呜呼哀哉,诗人的世界,我们一介平民难以揣摩啊。

  一段佳话最后也只是无疾而终,女虽有情,郎却无意了,直至最后两人离世,也未能再见一面。或许这二十年的等待,孤独终老的薛涛,对元稹,早已没有恨意,留下的更多是爱意和宽容吧。

  

3、风流才情之白居易

  在唐代爱嫖的诗人中,白居易与元稹可得说是相提并论的人物。白居易在《宿湖中》一诗就曾对逛青楼有感而发:

  幸无案牍何妨醉,纵有笙歌不废吟。

  十只画船何处宿,洞庭山脚太湖心。

  这是白居易在苏州做官时的狎妓诗。从这首诗的写作背景上,便可知道白大诗人当年是何等风流。苏州是当时又一著名的“红灯区”,在这样有一个有故事的地方,不玩出点风花雪月,白居易是不会甘心的。公干之余,白居易会觉得不召妓便不浪漫。但妓院环境不好,白便常召妓于居所,甚至把欢乐场移至野外有一次便带着妓女至太湖上放松。

  “诗魔”白居易出生在一个小官僚家庭,从小就耳闻目染了被俾女侍候的乐趣。据说,在他官居翰林学士的时候,就开始在家里储起妓女来,他最宠爱的妓女有两位:樊素和小蛮;曾有诗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白居易在苏州做官时,曾留下一首春风得意的《宿湖中》:“幸无案牍何妨醉,纵有笙歌不废吟。十只画船何处宿,洞庭山脚太湖心。”由此可知,白大诗人当年是何等风流。即使后来被贬江州,却因聚友豪饮消愁于九江之上,而留下了传诵千古的佳作《琵琶行》。

  白居易在杭州做官与在苏州时一样春风得意,风流潇洒,有不少青楼知己,他最看中的是一位艺名叫玲珑的官妓,经常携此妓外出游玩,留下了段段风流。玲珑名声远播,色艺过人,当地的文人骚客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自豪,能请到玲珑作陪,便是有面子。时在越州的元稹听说后心里痒痒,为了搞到玲珑,他花了一大把银子,才将玲珑弄来越州。元稹让玲珑陪他一个多月,之后才将她送回杭州。用今天大款嫖客的话讲,这是“包月”。

  才华满腹的白大诗人也难逃纠缠于女人的命运,但世人却也不曾责怪于他与多少个女人在一起,在那样一个多情的时代,留下如此才气,如此风情,还有那满溢爱情之美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长恨歌》,还有那羞涩多情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行》,为这盛唐的诗坛添了明亮的一笔。

  

4、“右手天下,左手嫖妓”的杜牧

  说起唐朝文人们的“嫖妓热”,尤以晚唐诗人杜牧风流名声最甚,杜牧不但喜欢逛妓院,就是在家里文友聚会宴饮时,也要有歌舞妓女作陪,面目必须是色艺双绝。在繁华的扬州,杜牧的足迹踏遍青楼,宿醉不归。

  著名的《阿房宫赋》即由杜牧所作,杜牧在世时与诗歌一样著名的地方是他的浪漫史。在今天看来,杜牧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大嫖客。大家熟悉的《遣怀》写得相当出色,其中便透露出了他当年的嫖娼经历——

  “ 落魄江湖载酒行, 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倖名。”

  他听说浙江湖州美女如云,便前往寻春,到了那里之后,竟然要湖州的崔刺史把全州美女集中起来,他要从中选一名做妾。离奇的是,久仰杜才子大名的崔刺史竟然以赛会为名,把治下美女都召集起来了。杜牧看中了一位小姑娘,下了聘礼,并约好十年后他来湖州做刺史的时候再娶进门。结果后来杜牧还真就出任了湖州刺史,只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四年,那姑娘也就早嫁人了。杜牧为此还写了一首诗:“自恨寻芳到已迟,往年曾见未开时。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阴子满枝。”(洪遂《侍儿小名录》)

  到了大和七年(833),杜牧还是在宣州为官,这年春天,沈传师将他推荐给了淮南节度使、后来著名的牛党领袖人物牛僧孺,于是他便搬到节度使驻地扬州,出任掌书记,活动于今天的江苏一带。扬州自古繁华,天性风流的杜牧在这里度过了也许是其一生最幸福的时光,所谓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那一时期生活的写照。

  但是,个人之风流,断然不是正史的全部。中国的贵族气质,也不仅仅是风月场上的逍遥。杜牧算是世家子弟中,很风流的一个了,但他的诗文,依旧有着苍生仁义的气度。作为与皇权专制进行分庭抗礼的世家文化,他们一半风流,一半天下,不谈天下,则是纨绔子弟,没有风流,则木讷平庸。

  文人自古多风流,唐代才子胜一筹。这就是清人所谓的——“风流太守爱魂消,到处春翘有旧游”。在唐代,不嫖的,没有红颜知己的,似乎就不是个诗人。上述几人也只是珍整个唐朝诗坛的缩影,还有杜甫、李商隐、刘禹锡等,也都与妓女们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罢了,世事沧桑,几百年过去,再读这些曼妙诗句,谁还管它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所作,或许没有这些诗人的风流与“放荡”,唐诗亦会失色不少呢。

  ■因妓女之运而生的宋词

  如果说妓女之于唐诗还只是锦上添花的话,那么宋词可以说是因妓女之运而生的了。我们常常吟诵的词牌名“忆秦娥”、“念奴娇”。其中的秦娥、奴娇都是妓女的名字,是被风流诗人追忆、思念的两个青楼卖笑女子。此外,像“长相思”、“浪淘沙”、“望江南”、“虞美人”这些原本就是唐代数坊的曲名,由官妓为达官贵族演绎,后来才用为词调。

  事实上,宋代作词之风的兴起的确同狎妓之风密切相关,宋代的妓女虽仍为下流之品,却比唐代更加附庸风雅,在弄弦弹琴、舞蹈歌唱之外,识字作诗也成为她们的必修功课。

  宋代及其以前的词是要配乐歌唱的,曲调乐谱的名称即是词牌。只是后世词人大都只懂格律,不懂音乐,词才从此走上了与音乐脱离的道路。然而在那个即兴填词、付妓讴歌的才子佳人时代,声色曼妙的歌姬、轻盈善舞的舞妓、席间娇笑的酒妓以及各种声乐妓,她们不但激起了诗人创作欲望,激发了他们的创作灵感,还让那些绝世好词传遍市井街坊,流传千古。

  

1、 柳永与“吊柳会”

  柳永,字眷卿,初名三变,祖籍福建崇安,大约生活于987年至1053年。他是北宋前期著名的词作家。妓女在阶级社会,是有权有势者剥削、玩弄、损害的对象,封建统治者根本不把她们当做人来看待。然而,柳永的词,却写出了对她们的深切同情、真挚的感情、美好的祝福。他置身于妓女、乐工中间,同她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时人记载:柳永还是个年轻举人时,即常与妓女交游,为她们写歌词,“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为词,始行于世,于是声传一时”。他甚至为此作出了牺牲。在进士应试之前,他曾写过一篇《鹤冲天》: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变,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将相。

  柳永画像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这首词不胫而走,传到了宋仁宗(1010—1063年)的耳朵里,以致在柳永考进士临发榜时,特地把他的名字勾掉,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后又有人向仁宗推荐柳永,希望朝廷任用他,仁宗说:“得非填词柳三变乎?……且去填词!”由是不得志,日与儇子纵游娼馆酒楼间,无复俭约。自称云:奉圣旨填词柳三变。虽然仕途断送,他与妓女、乐工间的友谊却更深厚了。他写妓女的离愁别绪,留下了堪称千古绝唱的《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而在《蝶恋花》(即《凤栖梧》)中,更写出了他对妓女的一往情深,无怨无悔:“……似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正因为柳永把妓女视为知己,倾心相交,因而赢得了妓女的尊敬、爱戴。相传柳永“死之日,家无余财,群妓合金葬之”;“每寿日上冢,谓之吊柳七”。甚至每遇清明节,妓女、词人携带酒食,饮于柳永墓旁,称为“吊柳会”。后来的话本还据此传有名篇《众名妓春风吊柳七》,影响深远。柳水把自己大半生的真情实感献给了妓女,妓女们把他当做亲人对待、怀念,他们的友谊是永恒的。

  

2、 苏东坡与琴操

  琴操是苏东坡(1037—1101年)做杭州知府时所认识的妓女中的才子。她的轶事甚多,包括与苏东坡交往的种种趣闻。

  东坡的好友秦少游(1049—1100年)有首著名的词《满庭芳》: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饮离樽。

  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这首词用的是门字韵,是写给他所眷恋的某歌妓的,情意悱恻而寄托深远,是宋词中的杰作。有一天,西湖边上有人闲唱这首《满庭芳》,偶然唱错了一个韵,把“画角声断谯门”误唱成“画角声断斜阳”。刚好琴操听到了,说:你唱错了,是“谯门”,不是“斜阳”。此人戏曰:“你能改韵吗?”琴操当即将这首词改成阳字韵,成了面貌一新的词: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斜阳。暂停征辔,聊共饮离觞。

  多少蓬莱旧侣,频回首烟霭茫茫。孤村里,寒烟万点,流水绕红墙。

  魂伤当此际,轻分罗带,暗解香囊,漫赢得青楼薄幸名狂。

  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余香。伤心处,长城望断,灯火已昏黄。”

  经琴操这一改,换了不少文字,但仍能保持原词的意境、风格,丝毫无损原词的艺术成就,若非大手笔,岂能为也!苏东坡读了琴操的改词后,非常欣赏。后来,东坡在湖畔与琴操开玩笑说:“我作长老,尔试来问。”琴操说:“何谓湖中景?”东坡答道:“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琴操又问:“何谓景中人?”东坡道:“裙拖六幅潇湘水,鬓巫山一段云。”再问:“何谓人中意?”答曰:“惜他杨学士,憋杀鲍参军。”琴操又说:“如此究竟如何?”东坡答道:“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琴操“大悟,即削发为尼”。这也许是东坡惜琴操之才,指给她一条早脱苦海、能得善终的路。

  

3、多情才子秦少游

  秦观(公元1049年—1100年),字少游,高邮(今江苏高邮)人。他的词为苏轼赏识,是著名的“苏门四学士”之一。词的内容多写男女情爱之事,风格委婉含蓄,清丽淡雅,或读或唱,无不令人赏心悦目。所以很受读者喜爱,尤其受到青年男女的青睐。

  有人统计,秦观留传下来的四百多首诗词,约四分之一为“爱情诗”,而其中的主人公绝大多数是青楼歌女。钱钟书在《宋诗选注》的序里说秦观的诗是“公然走私的爱情”。《茹溪渔隐丛话》引《艺苑雌黄》说了秦观的一件风流事。秦观在绍兴的时候,由当地最高长官太守接待,住高级宾馆蓬莱阁。一日,在席上看中一个歌妓,于是赋《满庭芳》,开头一句是“山抹微云”,后来就是“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了。此词流传甚广,苏轼曾戏称秦观为“山抹微云秦学士”。

  明代的蒋一葵在《尧山堂外纪》中则透露了秦观的另两次艳事。“秦少游在蔡州,与营妓楼婉字东玉者甚密”,他专为情人写了一首《水龙吟》,还费心地将楼东玉的名字写进去,“小楼连苑横空”、“玉佩丁东别后”就是谜面。而“花下重门,柳边深巷,不堪回首。念多情,但有当时皓月,照人依旧”是说他们幽会情景的。秦观还有过一位叫陶心儿的情人,他曾赠一首《南歌子》给这位名妓,末句的“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就是为陶心儿的“心”字打的哑谜。

  关于秦观与妓女的传说,最唯美动人的是那一段“妓女殉情记”。当时秦观被贬长沙,离开繁华的京城,来到冷漠的长沙,秦观的心像秋天的落叶,满是萧瑟。苦闷的日子里,他唯有写词来排遣心中郁闷。因为受到朝廷党争的牵连,当地官员为了自保,都不与他亲密交往,刻意疏远他。但有一个歌女却例外。他不仅靠近秦观,还托人带信,希望能嫁给他,将终身托付于他,传达她对秦观才华的爱慕,想要照顾他的生活。秦观得知此事后,大为感动,连夜写了一首《踏莎行·郴州旅舍》赠与这名歌女。但是,政治无情,他被贬官,目前还不能将这名歌女带到自己住的地方,怕连累女子家人。想等到,过一段时期朝廷重新起用他再作打算。

  但怎奈命运弄人,终于等到了北归,遗憾的是,秦观在北归途中,贫病交加,死在了滕州,女子得知此消息,依然选择了自杀殉情。一段美好姻缘,最后却在棺中成就,悲戚悲戚!最后的最后真的应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诗意。



  4、痴情欧阳修曾为妓女许诺

  大名鼎鼎的欧阳修公也曾对一名妓女许下承诺。宋赵令畤《侯鲭录》卷一载:“欧公闲居汝阴时,一妓甚韵,文(忠)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阴,其人已不复见矣。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种黄杨树子,有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去远,海棠应恨我来迟。’后三十年,东坡作守,见诗笑曰:‘杜牧之绿叶成阴之句耶?’”

  汝阴为宋颖州治所,今安徽阜阳市,欧公既欧阳修,当年他曾在汝阴闲居过一段日子。期间,欧阳修结识了一名才貌双全的妓女,而且是他的超级粉丝,欧阳修所作词她都记得,,阳修自然对她特别上心。并和她约定,来年我一定到这里来做官。言下之意,就是你等着我。没想到过了几年,欧阳修真的到了汝阴任颖州知州。可是,那名妓女已不知所终。难怪欧阳修心有所失。三十年后,苏轼也来到了汝阴,见了欧阳修的诗就发笑,说“这是杜牧诗中“绿叶成阴”的意思。”

  诗词创作之所以在唐宋达到巅峰,同妓女与诗人、词人的互动和交往密不可分,因为她们给作家心中灌注了才情的醍醐,传来了灵感的火花,而诗人、词人们也没有忘却这些灵感的传递者,他们用生辉的妙笔让妓女走进了诗的国度、词的海洋,那些优美华丽却又感人至深的千古佳作也投入了诗人的真情实意。

  ■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官人:

  

1、宋徽宗钟情名妓李师师

  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的王寅的女儿,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成人。据说她生下来不曾哭过,一直到三岁的时候,按照当时的习俗,他父亲把她寄名到佛寺,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才突然放声大哭,声音高吭嘹亮,声震屋瓦,那老憎道:“这小女孩真是个佛门弟子!”当时一般人都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的名字就由此而来。

  李师师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由邻居抚养。她渐渐长得眉目如画,经营妓院的李媪将她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13岁那年,她就以青倌人的姿态,挂牌应客,不久便名满汴京。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孙公子之流,都以一登其门为荣,就连山东水泊梁山108位好汉的首领及时雨宋江也不远万里,冒死潜入汴京,为的是一亲芳泽。

  李师师名声日高,宋徽宗也想一睹芳颜,只不便说。他的宠臣高俅心领神会,向皇帝担保不会走露风声。徽宗说:“既没什么妨碍,朕就进去一游,只是略去君臣名分,勿使人识破机关。”

  高俅领命,立即引徽宗来到李师师家,李师师先已迎了上来。徽宗见到师师,暗暗地喝一声采。徽宗一行三人各报了一个假名。李师师原就与高俅相识,这时不由一愣,她原以为是高球来玩,后来见高球在另一人面前卑躬屈膝,她就知道那人的来头更大,她那一份精神劲儿立即改变了方向。宋徽宗与李师师轻挑微逗、眉目传情,早已忘记了自己是皇帝,便与李师师百般亲热起来。高俅从旁鼓助兴致,渐渐地谑浪笑傲,绝无禁忌,后来高俅携另一人知趣退出。徽宗见状,便抱起李师师,上了床。李师师知道他是一位大贵人,自然放出手段,百般奉承,徽宗但觉味道新鲜,欢娱无比。

  自此徽宗与李师师恩爱非凡。到后来,他竟常常不带一人,偷偷地就跑来了。自此李师师也不敢招待外客。



  2、“荒唐皇帝”明武宗与刘美人

  说到明武宗的纵情声色,那是到了无以复加的“顶峰”。他有爱无类,也有幸无类。只要是美女,只要令他心动,不管是少妇、幼女、孕妇、妓女,他都想要临幸,都希望试试是何滋味,以满足日夜滋长的无穷的好奇心和淫乱心。武宗和妓女驰名历史的艳闻,大概要数太原妓女刘美人。

  明武宗是怎样认识太原妓女刘美人的?这不得不说一下这位皇帝的另类爱好:微服私访。提及微服私访,我们首先想到的肯定不是明武宗,而是清朝康熙。这源于影视宣传的巨大作用。

  1518年,第四次出巡的明武宗来到了太原,轻描淡写地问过地方事务,就原形毕露,和以往一样,广索美女与乐工。在众多美艳的歌妓中,明武宗找到了他一生中最为宠幸的女人,她就是乐户刘良的女儿、晋王府乐工杨腾的妻子刘美人。从此,这位色技双绝的妓女留在了武宗身边,日夜不离左右。武宗带着刘美人游山玩水。过榆林后,返回京城,同入豹房。武宗和刘美人日夜寻乐,畅快无比,武宗便称她为美人。

  后来,武宗辟西内腾禧殿,专供刘美人享用。刘美人独宠专房,和武宗同饮食起居。武宗宠幸刘美人,对她言听计从。左右随从如果触怒了武宗,都要乞求刘美人救命,刘美人往往一笑而解之,众随从便视刘美人为救星,连近侍心腹江彬等,也俯首贴耳,见到刘美人马上触首叩见,以母事奉,并尊呼为刘娘娘。武宗纵猎游玩,刘美人每谏必止。

  第二年,宁王在南昌发动叛乱,尽管局势已在王阳明的掌握之中,一意孤行不听群臣阻谏的明武宗却趁机了却南巡的愿望。出征前,率军先行的明武宗与刘美人相约日后接她到军中随行,刘美人拔下头簪作为使者的信物。不巧,这枚头簪却在芦沟桥遗失,不见信物,刘美人对迎接她的使者耍起了小脾气,于是,明武宗丢下南征大军不顾,星夜兼程,乘小船亲自回去迎接刘美人。然而,此次南巡回到北京不久,纵欲无度的明武宗还没有来得及给刘美人留下任何名份与封号就病死在他的豹房之中,刘美人从此不知所终,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浪漫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这应该就是自古所谓的“红颜祸水”吧。



  3、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

  陈圆圆原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芳,幼从养母陈氏,故改姓陈。她花容月貌,能歌善舞。

  崇祯末年,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威震朝廷,崇祯帝日夜不安。外戚嘉定伯周奎欲给帝寻求绝色美女,以舒解皇帝的忧虑之心,遂让田妃的哥哥田畹下江南觅艳。田畹寻得陈圆圆后,被其姿色醉迷,遂私下占为己有。

  不久李自成的队伍逼近京师,崇祯帝急召吴三桂镇山海关。田畹对农民起义军整日忧心惶惶,便设盛筵为吴三桂饯行,圆圆率歌队进厅堂表演。吴三桂见圆圆后,一见倾心,高兴得搂着圆圆陪酒。酒过三巡警报突起,田畹惶恐地上前对吴曰:“寇至,将若何?”吴三桂说:“能以圆圆见赠,吾首先保护君家无恙。”未等田畹回答,吴三桂即带圆圆拜辞。

  李自成打进北京后,吴三桂的父亲投降了起义军,陈圆圆被李之部下所掠。当吴三桂答应投降李自成时,闻圆圆已被李之部将所占,冲冠大怒,高叫“大丈夫不能自保其室何生为?”遂投降了清军与农民军开战。这就是吴梅村在《圆圆曲》中所说:“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李自成战败后,将吴之父及家中38口全部杀死,然后弃京出走。吴三桂抱着杀父夺妻之仇,昼夜追杀农民军到山西。

  此时吴的部将在京城搜寻到陈圆圆,飞骑传送,引吴三桂带着陈圆圆由秦入蜀,然后独占云南。

  吴氏进爵云南王,欲将圆圆立为正妃,圆圆托故辞退,吴三桂另娶。不想所娶正妃悍妒,对吴的爱姬多加陷害冤杀,圆圆遂独居别院。圆圆失宠后对吴渐渐离心,吴曾阴谋杀她,圆圆得悉后,遂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华国寺长斋绣佛。

  后来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康熙帝出兵云南,1681年冬昆明城破,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亦自沉于寺外莲花池,死后葬于池侧。直至清末,寺中还藏有陈圆圆小影二帧,池畔留有石刻诗。

  评论:社会文化的反向:昔日多情郎,千古嫖客梦

  虽说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但中国古时候文人骚客与妓女千丝万缕的暧昧,还是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少蛛丝马迹。如唐代大诗人白居易,交往的妓女就不少。白先生还爱以诗文记之,据研究者粗略统计,见诸白氏自己诗文的各类女妓,就有樊素、小玉、小蛮、阿软等十多人。即使到老来,白先生也不缺女妓的陪伴。

其实,历史上好这一口的文人,又何止白居易一人,气吞万里如虎的辛弃疾辛大侠,深情款款的秦少游秦公子,以及有水井处便有柳词的柳永柳三变,无一不是此中好手,留情无数,故事可谓多也!

  一边是精于世故却也婉约深情的青楼女,一边是吟诗作赋却也缱绻多情的青衫客。他们交往于酒肆歌楼,相交于花街柳巷,移情于花前月下,以诗词互递情谊,你得意我的容貌,我看中你的文采,来往几回,芳心暗许。

  当年的佳话,今天看来也未必美好。比如,世人皆传元稹薛涛姐弟之风花雪月,以为元稹情重,谁曾料到他也是薄幸儿一个,可偏偏又是一副高尚君子的模样。元稹本不是什么好鸟,攀龙附凤娶贵族之妻长其势力,宦游途中与各地风流才女谈情说爱,阅人无数,本是淫虫一只,能留有多少真情给薛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最后又如何?不过是把薛涛抛弃了,继续追逐他的官途去了,留下薛涛孤独终老。

  再说周邦彦,遇见李师师时,周先生已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见了锦绣年华的李师师,依旧挡不住春天的荡漾,勃发了第二春,当真是风流不减当年,老夫聊发少年狂,更传与皇帝老儿宋徽宗同享李师师,实乃奇事。

  回顾历史,几个朝代以来,文人们与妓女之间不断上演着精彩剧集,《全唐诗》和《全宋词》当中,妓女们扮演者不可替代的角色,她们不仅教会文人怎么谈恋爱,也教会他们怎么写情诗。其实文人写诗赋词,要么寄情于山水,要么诉不悦之衷肠,要么悲儿女之情长。文人与妓女之间,是寻欢作乐,是逢场作戏,还是两情相悦,在今天看来,不过是纸上恩爱,无伤大雅,更不及伦理道德之害。

  古代妓女中的奇女子亦是数不胜数,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怎奈命运多舛,沦落青楼,可她们的才华,她们的貌美,她们的痴情,又怎么是市井之民与纨绔子弟所能玩味的?所幸遇见这些文人才子,弹琴弄艺,吟诗作赋,互相抒发心中郁郁之情,才得以尝人生之乐趣。人生难得遇一知己,彼此难免就忘拘小节了。今天看来也是可以理解之事,风流乃是男人本性,也许人们对于才子会给予更多的宽容,当时的那些文人与妓女之间的风流趣事,才流传至今成为佳话。

  时至今日,不管是唐朝的妓女热,还是宋代词人与妓女之间的痴情与友谊,或是诸多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风流皇帝,或是民国时期那些新时代文人青年们的嫖妓史,早已卷进历史的浪潮,或被湮灭,或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或是人们诟病的焦点。不管如何,历史铭记的是他们的才华,他们的贡献,他们的洒脱,无人会去过多纠结于他们的私生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和权利,不是吗?

  他们之所以会被“责问”,也仅仅因为他们是所谓的“名人”。可当时光逝去,人儿老去,当年的风流不在,再也不见“犹抱琵琶半遮面”,再也说不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时光洗尽铅华,那些文人与名妓之间或许不能称之为爱情的情愫,也已传为美谈,被世人所津津乐道。

  乃至到今天,掺杂利益,掺杂丑陋的欲望,掺杂生存的无奈,人们在抨击嫖娼,抨击妓女,可正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父亲对盖茨比所说的话,“当你想要批判任何人的时候,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并不都具备你所拥有的优越条件。”所以今天的妓女或许不再具备那些才华与才艺,也不再弄艺吟诗,我们可以去抨击那些撒大把金钱只为泄欲的嫖客,但暂请对“妓女们”保留最基本的宽容与理解,毕竟生活对于她们而言,早已伤痕累累。

(综合人民网、新华网、《徐志摩传》等报道及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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