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上世纪一九七八年中共召开十－届三中全会。从那时起中国进入－个新的纪元直到现在这个灿烂的纪元还在继续，不仅如此这个改革开放的新的纪元还会继续下去。短短的二三十年中國发生苍桑巨变，从一个相对贫困国家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甚至还有迹象表明，有可能超越美国而雄踞世界经济榜首。走在中国大地上，到处是高楼挺拔，立交桥飞跨，汽车潮在无数高速公路上奔流，高速列车在旷野上电掣雷滾。聅合收割机在麦波稻浪中欢鸣，三十万吨油轮缓缓靠近大连港。超市，加油站，快餐，易拉罐，网络，手机已经融入或成为我们的生活。这是一次灿烂的日岀，这是一次山河再造，这是一次凤凰沐火重生。照理说生活在这个新的纪元中的北岛海子，应该满腔热情歌唱这个如同日出的灿烂的纪元，至少也应该在诗中留下浮光掠影！然而遗撼的是翻遍北岛海子的诗集，竟无关于这个纪元的只言片语，蛛丝马迹。正是因为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共产党人远见卓识，不懈努力，改革开放的新纪元才会赫然降临，并熠熠生辉到现在。在北岛海子诗中，亦无一言半语对时代的歌颂。亦无这个时代的风云度度变糽。可见北岛海子何等离谱！退一万步来讲，他们对文革亦无反思。这是他们诗的最大致命缺陷之一。
二
八十年代正是万木风华，百花竟艳的时代，北岛海子都年齿尚轻。他们置身于亿万人民创造性劳动的火热生活中，却对周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人们的思想观念，风土人情都发生巨大的改变，他们竟未能体察一二。在他们的詩中，竟看不到一点点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也见不到民间的疾苦与诉求。作为一个诗人，竟无视现实生活，不表达常人七情六欲，也同样是他们诗的致命缺陷。不知为什么，他们都置身在相当封闭闷塞的生活状态与精神状态中？思考仅仅是奇离古怪的句子，发泄莫名其妙的愤懑。
三
北岛海子的詩第三个致命缺陷是没有中国地域特色。除了布拉格，死海，撒哈拉，很少看见中國的人物风情。身为中國人，却不去描写中國的山川景致，不能不说是败笔！海子写的马，牧草，麦粒有点美国西部乡村风味，[圣经]与尼采的[如是说]对海子行文有明显的影响。众神之王，基督复活，弥撒等在海子詩中屡见不鮮。海子模仿尼采的文体来写诗是显而易见的。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对中国的壮丽山河不感兴趣呢？为什么不能用笔来描述家乡，故城与祖国呢？他们写的詩毫无中国的人文气息，有的是西方荒涎诗的荒涎不经，悲观颓废。
四
他们写詩往往违反语法，不合逻辑。把名词助词动词付词胡乱堆。人们很难理解他们詩中意思，原因在于，一无主题，二表述零散错乱。在他们诗中，语汇相当单弱贫乏，几乎没有成语，流行语，方言，俏皮话。干巴巴的，读起来特别吃力。他们的詩不适合朗诵。这也是其致命缺陷。
五
看完北岛诗集，我们不难发现都是单一类格訁无韵诗体。如山水诗，寓訁诗，哲理诗，赞美诗，政论诗，歌词，爱情诗等诗歌体裁与他是无缘的，海子绝大部份诗也是类格言无韵诗体。也许是他们无才气涉猎众多诗歌体裁，也许是习惯使然，他们的思维局限在狭小的范围，阻止了他们视野的延伸，才能的发挥。先天不足的致命缺陷決定了他们的诗多是同义反复与语多空乏。
六
也许有人会问，既然北岛海子的诗存在许多缺陷，为什么流行－時，影响到现在呢？主要原因在于，他们非常知道如何吊人们的胃囗，他们貌似叛逆的煽情的句子，很投对现实不满的年轻人脾味，尽管有莫名其妙，但众多粉絲还是佩服他们的胆识与才气。他们高深莫测的句子，关于死亡的思考，救世主的大话，传教士的空话颇能迷惑人。更重要的是某些文化主管推介与纵容，认定他们的诗虽然对社会无益，但也对社会无害，可以引领年轻人不问国是，不问世事，何不允许其存在以示开明呢？加之评论界放弃原则，或黙许或肯定或极力推崇。不厌其烦的炒作，与喋喋不休的吹捧，也是使他们的诗流行的因素。就他们詩整体来讲是非常肤浅单薄的。若不是残存的极左思维的庇护，他们早就烟飞烬灭啦。幸而有为数不少的诗刋编辑评委主管官员仍对他们深信不疑，并极力举荐，所以他们的毫无時代特色与生活气息的詩还在流传。
七
新的世纪又过了十几年，北岛海子的诗流行祘起来有二三十年之久，是該到了终结他们诗的时候。尽管在文人圈子里影响甚微，对当代读者也毫无影响。可是在诗网仍然鼓嚣出格的对他们的吹捧，看驾式，这种肉麻的吹捧还会持续很久，照他们套路写诗的人还会层出不穷。诗写作巳经成为纯个人的休闲方式，成了著名诗人的一种礼遇与标榜，从未见过主管评委评论家们探讨如何把诗歌当产业，如何把诗歌当作可以赢利的文化商品。为什么不能返朴归真呢？使诗歌为大众喜闻乐见呢？让北岛海子的詩快点离开我们吧！
付录[关于［谈谈北岛海子詩五大缺陷]一文的討论]
一
如[将军你不能这样做][举赶起森林般的手制止]这样的詩？也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作品，写得何等的好！关注现实，关注民间疾苦。率直，热情洋溢。象这样的诗当时定有不少。而北岛对文革并无批判与反思，他的[囬答][致遇罗锦][－切]等诗都是用亦左亦右，可与不可，似是而非的语句写成的。根本弄不懂他究竟要说什么！而海子除了些救世主大言，就是对死的极度恐佈与无奈。我怀疑他们的诗广为流传是否因别有用心的人的阴谋呢？因为他们的诗不问囯是，不談世事，不涉现实，不涉政治，又貎似叛逆激进，正好可以惑人心智。但不知这样一来，使现代詩丧失社会功能与商品属性！现在的诗写作成了纯粹的自斟自饮的行为，成了仅仅供人消闲方式。推起初起之由，当归咎北岛海子！北岛以欧美不入流的荒涎派象征主义为师法，海子以[圣经]为溯源，他们写的詩多无人间烟火气，英雄气，儿女气，书卷气。上世纪七十年代未，邓小平的改革开放付诸实施，一个崭新的历史纪元开启了帷幕，从此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的思想观念，行为准则，生活方式发生革命性的改变。各种各样的西方思潮与中國固有的传统哲学相互沖撞与融合。北岛与海子的影响所致产生了一代虚假浮夸的诗风，那就是写些莫名其妙的句子，违反语法与逻辑的矫揉做作，类启示录与类格言的无韵诗体，与现实生活及芸芸众生的七情六欲脱节。以及小圈子里吹吹捧捧，无聊的噱头与哗众取宠。
二
押韵并不会策縛现代詩，恰恰相反，诗若不押韵好比鸟儿折了翅膀。若想使诗流暢生动，哴哴上口，就必须讲究节奏与音韵。艾青北岛海子踢开音韵而写诗，结果是写的诗非常拗口，又不连贯。倘若你写诗试试押韵，你就会感觉非常爽。节奏与音韵使你的诗有音乐感，会使你的詩有行云流水般的感觉。在八十年代，读北岛的诗的人寥寥无巳，大家都在读普希金海涅高尔基的重印版，萨特尼采弗洛伊德的选集。至于海子更鮮为人知。直至九＋年代，以北岛海子为代表的类格言类启示录的无韵诗体，经过徐敬亚西川等人的吹捧才流传开来。北岛海子还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知识贫乏，缺少生活阅历。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诗深受[圣经]的影响。不过是圣徒无需兑现的许诺与还愿，其实也不过是笨拙的摹仿。他说做一个幸福的人，如何做？做得了吗？长时间沉浸在类格訁无韵诗体写作中，思维极其紊乱，最终导致精神失常。海子的[死亡之诗][亚州铜]等大量以死亡为题的诗说明他的心理非常封闭与阴暗。有些人把海子之死赋予崇高悲壮的意义，是极其荒谬的，是对死者的极不尊重。一无政治迫害，二无丧亲之悲，三无失恋之痛，四无逼债之危，海子臥轨是因神智失常所致。可见常写非理性的类格訁无韵詩对正常思维毫无好处！
三
并没有很多人喜欢北岛海子！你随便问一个大学生，北岛海子是何方人士？写过什么？他会揺头以示不知！二零零六年武汉出版社出版一本[朦胧诗选]。精装本，售价叁拾元，印数叁千册，可放在书架上三个冃未售出一本！这不令人淒惶吗？所謂喜欢北岛海子的人多是些写诗的人！他们喜欢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一是受到诗评家影响，二是欲效北岛海子出人头地，三是写无韵诗几乎用不着费力气。类格言无韵詩体根本不适合长诗的写作，甚至无法渉猎各类诗歌体裁[如寓言詩，歌謡，山水诗，唱和詩，应酬詩，赞美詩等]。现在诗刋诗网刋多流行无韵詩与办刋的编辑取舍倾向有关。并不能说明无韵詩就是诗歌的发展趋势，而只能说明詩的弱化与虚无化！你想去掉鸟的双翼，鸟还会飞吗？去掉节奏音韵与意境，詩巳经面目全非啦。用不着把古典詩词贬得－无是处吗？只要你看[红楼梦]十二支曲，你就会感受古典诗词无穷诱惑与魅力。新诗不过是古典诗词的现代延伸，是创造性有所舍弃，有所借鉴，并不是古典诗词的对立物。新诗在分行与押韵较之旧詩更灵活，应用更自如！欲在新旧詩之间挖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一劳永逸埋葬节奏音韵与意境，其结果总是徒劳！这种文化的虚无观就体现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昙花一现以戴望舒艾青为代表的无韵詩，与八十年代臭浊尤存的以北岛海子为代表的无韵诗上。新诗要向古典诗词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如意境含蓄文以载道关乎天下安危问民间疾苦工整凝炼等等，但这并不是说与旧诗无甚区别，而是揉和欧美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诗歌还有民谣可取之处，一种风格回异独特创造！但決不是言之无物读之无味的类格訁无韵诗！
四
文学艺术的价值所在在于其反映的时代。若是远离时代逃避现实，还有什么价值呢？北岛极力推崇的欧美象征主义荒涎派野兽派诗在欧美几无立足之地，不过是无聊文人故弃玄虚而己！北岛效法所谓糽觉本能无意识潜意识象征变态心的扭曲来写诗，并把这种流派演变成中国现代主流詩派，这不是駭人听闻嗎？北岛海子的詩非理性，非人性，悲观颓废，对－切无端怀疑，玩世不恭，消极避世是尽人皆知的，而下半身垃圾派则是把他们的以丑为美，以非为是发挥到极致。打着否定文革为幌子，他们否定古典诗词与中外优秀诗歌，徣口否定当组织的传声筒，倡扬个性，他们否定写真写实，替芸芸众生表达喜怒哀乐。在他们的诗中，几乎全是病态的个人情绪的渲泄。跳槽下海，走南闯北，开拓进取的众生态，在他们诗中无立足之地。他们写诗居然不按常识出牌，公然违反文法逻辑，排斥节奏用韵与意境，竟使许多人认为，一通乱写即诗人。他们关于诗歌技巧与思路的理论，混乱了人们对诗歌认识感知，模糊了是非善恶传承与创新的观念。他们影响之深，传播之广，贻害之久，在中国詩歌史上是仅见的！除了类格言无韵诗外，其余各类形形色色的体裁的诗歌几无容身之地！真正是一枝独大，百花淍零！整整二十三年，在所謂朦胧詩及后現代派詩中，竟未产生真正意义上的詩歌名篇！
五
一九七八年十一届三中全会标致文革茫茫长夜彻底结束，－个崭新的历史新纪元来临。关于文革的反思，巴金的[随想录]说得何等透彻。八十年代随着思想文化领域的解禁，名种各样学术观点与文化思潮纷至沓来，西方的译著大量涌现，各类曾被视为毒草的古典与现代名著一印再印，上夜校，考补习，考名校蔚为风潮，八十年代无疑是英气勃发万木风华的时代。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而至奔騰而来。虽说仍有些极左思维残余[如书报检查制度]，就整体而言，訁论与文化的氛围已大大的宽松。北岛和海子的詩如此阴郁与隐晦，決不是当時环境压迫，而是自身缺陷所致！用不着为他们开脱的。他们选择了非理性的荒涎主义象征主义创作方法，就注定了他们的詩语多错乱，晦涩难解。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样一个以北岛海子为代表的诗歌流派何以成当代诗歌主体？这么多人竟相写类格言无韵詩，使诗歌非詩化，丧失读者与市场，如何去宽？若是宽下去，现代詩歌依旧一潭死水。许多人年轻時深受北岛海子诗浸淫，－旦被人所非难，感情上恐定受不了，谁愿心中的偶象坍塌呢？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何必去死守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神位呢？
六
什么叫做馆阁体？亦称台阁体，是当官的歌颂君主，亙相唱和，应酬的詩，词，赋。在中囯古典诗词中只占大约万分之一。中国古典詩词是我们的祖先留给我们的巨大精神财富。其数量之繁多，禸容之丰富，体裁之多样，在世界文学史上是仅见的。莎士比亚是三百年前的人物，英国并未因他是古人否定莎士比亚戏剧。俄罗斯至今仍以二百多年前普希釒为骄傲。我们不能以虚无主义来否定屈原李白苏轼曹雪芹。毛译东诗词正是旧体詩赋予时代意义的典范。只有北岛海子徐敬亚这些人才敢与古典詩词叫板。现在相当多的人，四十五十岁的白领金领精英阶层，在校大学生都到[楚辞][乐府][唐詩][宋词]p[元曲]寻找慰籍，而对禸容苍白，语无伦次的北岛海子等人嗤之一鼻。特别是绘画界书法界更是不啾北岛海子等人一眼。白话文并不是胡适首倡，没有新文化运动，白话文也会迟早会取代文言文的。北宋時有本叫做[清平堂话本]就是最早尚存的白话文小说。如明清[三國演义][水浒传][金瓶梅][红楼梦]都是以白话文创作的古典小说。你说的八股文是明清两代举子应付科举考试的文章固定格式。讲究起承转合，一步一趋，中规中矩。照一定的格式，都一样的标准，一样的口气去作文写诗，也就是说从一个模子浇铸出来的东西自然就是八股一类。事实上从北岛芒克食指于坚江河杨炼到伊沙海子赵丽华沈浩波非非羊羔体海啸体都是类格言无韵诗体。他们尽管有些区别，但在远离现代现实，脱离人们生活上，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也是一种新的八股。不知你是否看过艾青的[光明颂]张永枚的[西沙之战]还有佘致迪石太瑞的詩？你就会知道新詩该怎么写。贺敬之郭小川冯至于沙的詩亦可成参照系。由戈宝权曹靖华金人巴金翻译的外文诗集亦是中国现代诗歌的范文本。那种把文言文与白话文，新詩与旧诗对立割裂开来，冰碳不能同炉的见解，无疑是鼠目才光的迂腐之见！
七
诗首先是民族的，然后才是世界的。首先是时代的，然后才可能长久。诗若缺少浓烈的地域特色与时代特色，何談享譽世界呢？中国现代诗歌之所以不为世人看好，就是因为丧失现实性。北岛海子等人的诗几乎全是欧美不入流的荒涎派野兽派象征主义的拙劣的克隆版！他们否认对中国古典诗词的传承与继鉴，否认表现时代现实与生活，否认诗的基本架构明白节奏音韵意境哲理。热衷于表达所谓禸心震撼与个性祈求，而不顾读者的感受。在他们诗中看不到人的七情六欲，见不到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荣辱沉浮！除了枯橾晦涩的类格訁无韵詩外，就别无所长啦！故弄玄虚，故作高深，以乱堆辞藻掩饰其肤浅苍白。是违反語法与逻辑的废話，是特定政治需要滋生的愚民术！他们人数之多影响之久流传之广流毒之深是中国现代诗歌史上仅见的。是一场使詩虚无化非诗化的可怕的瘟疫！
八
德彪西的无标题的协奏曲与交响曲，很难判断其表述的意思，但乐章的节奏感主旋律序曲与尾声都跌宕有致，沉浮有序。毕加索的印象派的绘画看似荒涎，其实构图的比例，明喑的对比，色彩的浓淡泠艳都是有章法的，决不是把油彩乱泼！诗歌是用文字来写的，不可能抽象！倘若你故弄玄虚，辞不达意，你的诗将无法让人理解！若想诗歌有釒属的质感，有粗旷的线条，有异样的神秘的感觉是根本不可能的。诗歌也是语言的一种表达方式，语言是用之于思想表达与情感交流的。倘若你硬要诗歌怪异荒诞具有抽象的色彩，你的诗不过是一堆零粹杂乱的辞藻！诗歌是写真写实的，应该并理所当然印有時代的足迹，翻卷现实的风云，表现芸芸众生的悲欢离合。决不是蜗牛壳里自怨自艾，决不是象牙塔里顾影自怜！应该给人愉悦，绘人启迪，催人警醒，催人奋进！倘若你写诗仅仅是好玩，打发时光，或为了沽名钓譽，或为了纯艺术，你是写不好詩的。 |
发表于 2015-6-14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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