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5-7-6 17:48 编辑
一些红透的锦葵,伏在苍翠的乳头上。
夏风如此轻盈,拧不出乳汁和露滴。
哇呜低吹的夜,一片浓墨的城池,流光轻缓,树梢荡开或回旋。
我在山中的老年,心思细碎,拆解着诸多的诅咒和预言。
旦旦凭借着猫头鹰的一声哀鸣,红果被摘尽,山溪没有心跳,墨林也没有了灵魂。
其实松萝疯狂地乱舞,正值是人间的黄昏。
黄昏的高处,被举在半空的浪花,幽幽地吐着芳香。
这是些体格瘦小的野韭菜,前面的松萝勾肩搭背,都是些不许你前进一步的把守者。
相信刃舌的蜂虎,定然是丛林的搬运工。它们衔松果或松针,铺就一条林间的小道,搭建着花瓣和叶片混织的宫廷。
换一种仪态等待,挥洒黄昏的霞缕,把山林装扮得更美一些。
一些翘尾的松鼠欢跃而过,我祈求世界永远这样多好。
一阵细雨的宣誓,那是些点化我的良方。
锦葵装饰了我的生活,若是终老如同花瓣一样绚丽,定然是佛的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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