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郝茂军 于 2015-7-17 22:02 编辑
《语言不是目的》 文:郝茂军 语言不是目的。但我不能忽略它的所指。 命运左右的只是一个人的个性。没有个性的人生是软弱和屈服的象征。 从内心出发,从梦出发,从文字出发。以为可以抵达时光的彼岸,以为会在某个瞬间变的从容,有着水样的单纯和灵净。这是多么刻意的过程,但却美好。 生活中,我无法让一个人从具体的情感中分离出来,让它象一棵树或一枚果实那样直接地呈献。无助是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生活中每一个人的情感都是具体的吗? 仰望中,会在某个瞬间回到生命中的某一时刻,以为天空还是原来的天空,从不怀疑。然而一切的变动(变故)都已发生,并在生命里决裂,日复一日。 语言的动力可以抵达更深层次的人的思考。有个性的语言在重建个人生命的同时,会创造另一个世界,它摒弃了时间这个概念,用人性的密码完成自己的所指。虽然这一切是建立在个人活着的时空之中,这就需要有哲学上的支撑,让一个真实意义上的人成为象征。 而我只能以个人的记忆作为动力向前推进,让我离开原来的位置,并且一直重复这样的一个过程。我只有回首和前望,才能感知我存在的位置,才能不被时光动摇。灵魂总会失去一些什么之后才会发光。只有心灵可以包容下我们所知所感的一切。只有向上或向下才能达到一种高度。一切的行为中总有一些可以作为我们的宗教,一种道义上的宗教。它不同于信仰上的宗教,只能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哲学范畴。这样的矛盾在语言里普遍存在,在生活中左右人的行为与思想。 生存第一的时代早已过去,当下的人在生存之外还有更多的能量需要释放,要有一定的空间和方式来完成。我有时不去设想自己的未来色彩,只在语言的田野上收获阳光。我是过客,不可能长久地停留在某一地。我在语言之上。 我怎么真的可能在语言之上呢,这只是一种坚持,一种飞翔的冲动。 写到这里,夏天的傍晚已从门外照射进来,向西的小屋里有了浓淡不一的光影。蝉声远近,人迹吵杂又回到了我的生命。我有一种梦醒时分的轻松和甜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