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时代气息的麦草》
散乱的麦草,并不影响我们热爱。
在上面打滚翻腾追逐,这些有着时代气息的麦草,在五月里格外金黄。
我记得连串奶奶弯着八十多岁的腰身,在湖里捡拾遗落的麦子。她一把把扎好的麦把上那些麦穗是那么地小,她是那样小心地兜在前衣襟里,深怕仅有的几粒落在地上。
看着大人们用铁杈挑起堆放麦草,一座座草堆是那么可爱。真想站在高高的麦草垛上尽情眺望和欢叫,这诱人的想往却很难实现。
这些有着时代气息的麦草垛,早已退出视野和生活。我还清楚记得,用麦草烧火烙出的大饼最香最好吃,金黄的火焰照亮我妈年轻时的脸庞。
《割草》
分产到户的时候,我还小,只能割些草喂那头从队里分来的小黄牛。大多数是和小伙伴们一起,有时是自己一人,到村子周边的湖里(田野)去割草。
湖里随处可见三五成群割草的孩子,哪里也找不到好草可割,而我们并不急,几个人在一起尽情地玩耍,玩够了才会急急忙忙寻草,而大一些的还在打扑克。
要是时间够,我们会把割好的草在有水的地方洗干净,凉在岸边,差不多快干时才一把把按在背箕里,这样显得多,且新鲜好看。后来我自己经常到西湾底苇地里割草,那里草好,非常茂盛青葱,割也割不完。只是那些草在苇荡深处,芦苇茂密没有路可走,好多人不敢进去,怕迷路。
有一次我按了紧紧一背箕,费了好大劲背了回来,我妈夸我之后又责怪我让我下次不要背这么多了,会累坏的。只到现在我妈还记得那次,说我背回的草她背都有点吃力,恐怕有七八十斤吧,比我当时的体重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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