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个冬天点燃,温暖如阳春的炉火。
将牛羊赶向一朵花里的部族。妩媚,野性的那些连翘花。
那些茎杆上的倒勾,完结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那些唇红齿白的少年,历经山水和风雨,生活井然有序。
那些肌肉丰硕的男人,是至高无上的武士。他们吞并了山河和日月。
却愿意,拜倒在一个部族的衣裙。
血,交汇后还是血。呼吸,碰撞后还是呼吸。
所有的花朵都盛开,营造多么美丽的世界。
这些高贵的部族,像果园里的果树,一只苹果在襁褓中,另一只苹果又生出来。
风,沉甸甸的。树,一招手,漫山的苹果压弯了山脊。
-----俯首吧,我的臣民,我的战士。为了这一方厚土,男人们,愿意拼尽最后一滴血。
悠闲悠闲的午后。女人们像鱼。
她们有意或无意地展示着,萤火虫一样的鳞片,鸟羽一样的鳍。
也有些披着华美斑纹的皮,有些柔软的像蛇。
对此,我不好对妻子定位-----
或许是她的毒汁已将我的神经麻痹。我和我的兄弟一样,落魄地不敢去抓握鞭子。
所以,只能做马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