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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农 于 2015-11-5 11:36 编辑
《沉睡的煤油灯》
文/筏子
在纺织车咔咔声中
睡着的油灯,一觉没能醒来
奶奶的眼睛已不能支撑她的莲花指
在午夜再拈起绣花针
经过多次手术缝合的冬衣
如今已光荣退至二线
只能在老屋的破窗上继续发光发热
偶尔在寒风吹起时,发出几声呻吟
火坑沉寂多年,已经烧去一半的千层底
还没能缘上面子,就走完了一生
依稀记得它在最后一刻的激情
而今那饱经风霜的老土屋
只剩几堵残亘断壁
每个冬天夜里,围在火炉旁
都会听见奶奶的叹息
2015.11.1晚,写于达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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