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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性汉子【之二】《钻头,钻工的心》
文/戴永成
钻头,是钻机的心脏,是钻工铁性的心。
荒原之上,钻机轰鸣,那是钻头之心跳动的声音,为地心输血。
钻工的心,贴近钻机的心,肉质的心,便有了铁性。
钻机的心,贴近钻工的心,铁质的心,便有了灵性。
钻工的心,就像钻机的心一样,不藏秘密,直来直去,坦荡如歌,燃烧如火。
钻机的心,是一层一层从地壳的骨头里长出来的。
钻工的心,是一次一次从岁月的风雨里长出来的。
钻机,是钻工的情人。心有灵犀,一点便通。情到深处,心心相印。
有谁不知世上最长的距离就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钻工之心,深邃岁月。钻机之心,深入地心。
漫漫岁月,深深地心,距离有多长?距离有多深?
钻工肉质的心,抵达钻机铁质的心,这条心路有谁能用脚印与汗水丈量清楚?
铁人,是这群铁性汉子之王。
铁人的心,只一声吼,地球就抖了三抖。这颗铁性的心,是世界上铁质最硬的心。
其实,铁人的心是一种思想。被思想叫醒的钻机之心,能穿透地球,穿透时间,穿透灵魂。被精神叫醒的钻工之心,吃的是泥浆,挤出的是黑色的泉、工业的血与待燃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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