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又一代的阅历
岁月往前推一代又一代
潮流般涌进一岁一枯荣
跨越新年门栏的时候
我们又想道了天又靠近一步
爱的节奏是欢快的泉水
沿着自身河流奔腾潮汐
远远的曲子中迈开原始脚步
与一些字眼同进同出富裕家私
有回来的脚印就有出远门的声响
我们该去哪里藏身
遇到困境的时候
到宗教里去藏身做安慰
遇到不顺不如意的时候
总是从道家来抚慰自我
心动不如行动的时候
我们却忘记了话语之根
忽略了生活的要素
把智慧藏在了土地深处
虚无与存在的歌
德朗的微笑克莱德曼演奏
他给人带来轻松欢快的韵律氛围
那是听不厌的流水前奏飞翔
山涧平地流淌走在泥土与草之间
没有信件诗歌代表了友谊
或者他们为了写而写
画出无地自容的心跳方向
章回的曲终了数也终了没有下文
想象与历史的天真有什么差别
窝在屋里想象
一个冬天脚步蹒跚
车俩街道上缓慢爬行
它们载着主人翁学着翅膀飞
唐老鸭去哪里又有琐事了
历史的琐碎在这里被改写
夜里又下了雪
薄薄的雪上扫地人说着
窗外厨房隔着几尺远的地方
就能想象道他们为金钱服务景象
那是班上的餐桌交易着需要
多雪的冬天空气被净化了
天色雾蒙蒙日出还有距离
也许是道上的朋友
又改变生活的时间了
自在的自由的行动着
管理好自身走向自我国土
我是我的上帝没人能替代我
世界上的两片叶子完全不同
它们道别我的时候都有了泥土色彩
夜色里宁静伟人纸笔写什么
我却躺床上播放影片微电影
把自己投入到世界潮流去了
空间是有的我们都不谈圆
谈些脸色暗淡无光或嘴上味道
诗歌盈眶里熟睡的人
环境是改变命运的地方
和一个说得来的人说着无心的话
我等人走向近处的广场宵夜
那里人们神经质的转圈走
或者排队扭秧歌或跳广场舞
因人而宜各自的爱好各自的挑食
藏在夜色里找寻那迷离自我的鬼魅
夜安静和他们无法比较
不必远走了雾霾里
私塾里安静的呆着
获得此殊荣的人都是三无人
或者私塾里念几载的被减免人
他们都是没有材料没履历
只有苦干的简单操作行程
没证件的贫穷日子熬过来的人
他们最后证实自己有了根底排行
集体讨论是公平的
集体讨论可能公平正义
把好多问题交给他们梳理
这样很多棘手的纠纷就迎刃而解
归于集体讨论是雪亮眼睛的决定
群众伯乐掌握真理的大地魂魄
今夜又是这样的经络
无名的草就是有名的物
它们心灵是排泄的大海
跟着农人去田地播种心潮吧
有一天化作生命种子落在你脚下
大地拥抱我的天真朝着时针走
那些珍惜动物的人们排在我身后
说着流光华丽的篇幅把白天的墙刷遍了
我住在一个信合人手上弹起明天交响乐
太阳的心是光华的
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不再呆了
如同一地方跳舞跳久了就想挪移
流动是硬道理像空气一样穿越大江南北
绕着地球转吧空气是流动的水珠
寻找自己合适的环境过日子吧
与合适的人合适的地点无话不说的
不要隐闷自己吐露内在心情和谐共存
没有任何目的同在就愉快书写生活
广场与花园之间回到本真
他们能跳出什么步履
走出什么安代舞动的影子
贯穿了他们内心的雅致里
我跟随那咚咚锵滑过了天穹
我决定不再去了那里太透明的肌体
需要幽暗的角落里呆几天安静自己
考虑多日来的那种照明灯般的眼角投射
他们是健身来的交际巧燕吗歌声响起
与这些字眼对话
不愿意在那里跳了
随着时间意愿也在变化
看到他们那种心眼的变化
自己也失望了晦涩被藏了里
他们一天都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与他们远离就是了
诗人的情感有多厚啊
自己找寻一个安静处吧
给一个盲人作曲献给一样
不知道自己也何时能见到它
当自己远走之后被相关人采访发现罢了
名人就是为情感而活着的动物吧
心的变化多样给了我什么呢
我值得与它对话的时候
才下功夫这样细致入微的写自己了
自言自语的我天知道今夜里
我给谁唱首爱情的田源
踩着雪地回家不再那里舞蹈了
回到原本的广场寻觅从前脚印
卑微的我也是最高贵的我
自己是自己的上帝
不要卑微了自己
历史的我是地球的过客
在闪电的走马观花里
选择适合自己的路子
脚下的路延伸着
瞄准了方向就一直走下去
不要被干扰也有能力避免干扰
互联互通里承载自我章回的字
音节的数里我数过了生命旅途
作者;吉日木吐;地址;内蒙通辽市左中创编室029300吉日木吐
从事创作;别名王文秀;笔名;山水;64年生;本科;内蒙古大学蒙文系毕业
从事文学创作数年;世界各地发表诗歌作品
包括网络报刊;微信号13154898531;476862452qq;912025706q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