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美丽女人,触摸屏似的冰冷 (散文诗)
我记住了在场的黄花,心灵吱嘎叫唤着的小船驶离码头,去大海远航。
甜蜜蜜的杏园,认识的植物;准备放飞蒲公英;差点忘掉益母草,蓬酒草。
太阳照在灵魂深处,一个青果落地;台阶的诗人读着白色的日子。
生活,一个球状体旋转不止;继续播放命运之歌。
众目睽睽的广场,空无一人;孤独徊荡在一个果园。回想樱花桃花盛开的时光,忧伤入骨。
自己是外来物种,一只怪兽;八月里依然是冰凉的胴体;在夏日的衣裙下颤动幽灵的魔心。
早已忘记在这夜色里,我想要的一切。裸露出索取的一对猫眼。阴影里越来越轻的灵魂。
吱嘎叫唤的小鸟扑腾翅膀,环绕懶洋洋日子;月亮的银光遮掩了自己星座;连线游戏一样的人生。
踩在吱嘎作响的冬日雪地上;远处湖的纱门弹开冰冻的门庭。
车灯照亮故国的花园,二人身体的枝条在摩擦着彼此脸颊;暂住一起的年轻美丽女人,触摸屏似的冰冷。
一只狗在吠叫;风中传来更多的吠叫。一抹光传过来,汽车轮子的声音。
已经脱衣上床了;倾听门廊上的脚步声声。邻居马匹溜步的声响----------。
无法入睡,处处有难闻的气味,砰地关上心门!我要逃离这座城市。焚烧无法带走的诗稿。
月光似太太呻吟;大大的声音在窗外被寒风抽打;敲打我的窗户。
等待红日柴炉般烤熟心灵芳香。我不知道美丽女人是否跟我走遍天涯讨生活?
窗外是飞雪的世界,人生的低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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