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火中训练的花伞女人》
文 翔鹰
为了寻觅胸中的那一把火,点燃热情,我将自己放入炉中,任由热点沸腾。
点亮生活,点亮季节底部的时光,绚烂成一朵迸裂的火花。
一把花伞,一朵瑰丽,不做雨巷的油纸伞的忧郁。
丁香花,一样缝合着岁月的切口,弥散着香气。
旋转的舞台,靓丽成一道风景的区域,开开合合间,人生聚散离合。
多少尘烟,多少世俗,被一把花伞聚拢收复。
释放的瞬间,已抹去一切烟尘的痕迹,余留的只是温馨的康乃馨的花香。
四季悠然,我们用女人花的花瓣,装点世风使年味更浓。
从农历初八的老梗上,开出一朵一朵,鲜艳的,迹忆的花朵。
开在春天最早的枝头,唤醒一切沉埋的种子,与那些含苞待放的骨朵。
引领着春风,一度敲开,春天紧闭的大门。
当正月十五的钟声敲响,盛放的烟花,将布漫整个天空。
火红的秧歌,火红的灯笼,挑起春帘的幕布,迎娶雷动的春生。
出炉的社火,将在一日之间,红遍整个沉埋的大地。
映山红的山歌,将沐浴着早春的第一缕鼻息,绽放最初的笑魇。
一次次地排练,一次次地等待,只为擎出那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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