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程永红 于 2016-5-8 16:29 编辑
寂静在院子里踱步;夜的手指纠结闹钟十一点刚过的惊悸。
窗外,没有月亮落入谁家的脸盆。
谛听林间鹧鸪和旷野蛙声点燃的另类的相亲篝火晚宴;
附近潜伏沉默寡言的变电站,始终无动于衷,脸色不改。
十二点钟的长板凳,厅堂总共只剩余我和猫咪两个。
它温顺地坐在我的右边;它委婉暧昧的姿态,立即招来灯火的集体抢白。
我吐出一段烟圈说服了它。仿佛受到鼓励,猫咪把头直往我的裤腿上磨蹭。
它晃摇着尾巴,眼睛扑棱棱瞅着我看,似乎在催促我,说点什么吧。
该说点什么好呢?目光聚焦的天空,夜骑着纸做的黑马正奔向风波的深处。
假如你能把心跳放在茶几上面,我的愁闷啊,那我就拿明天的太阳给你做戒指。
这样最好,不知道未来的颜色,意味着路途中,或许会有某些新奇的鸟儿激越你惊讶的目光。
若是预先知晓明天一定会跌入那个陷阱,那么,即使迈过门槛这么简单的动作,
也将变成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寂静在墙上改变着颜色。
睡吧,分段生死。谁知道我的再次醒来,究竟是出于谁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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