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时光》
文 翔鹰
落了一地的斑驳,一地,镜子的碎片。
反光,折射。
虚晃的人生,变得真实,有效。
没有欲望燃烧后的废墟,只有落定的光点,闪着金子般的辉芒。
过滤,沉淀,金灿灿的夕光。
沐浴,打捞。
籽粒饱满的心灵,如一粒麦子,麦芒丰满。
通体透明的思绪里,储满阳光雨露的恩泽,储满赤诚的金玉良言。
一茬茬地倒退,一茬茬地收割,一茬茬地运送。
麦秸秆成群结队,在一场轰鸣中燃烧。
沸腾,呐喊,嘶鸣。
金质的血液,金质的骨质,噼啪炸响后回响在空里的是金质的回音。
影子,魂灵,钟声。
敲响心灵的回音壁,久久地。
那些激荡,昂扬,越是喧哗越是沉寂,透彻。
一种本质抵达另一种本质,其实是心与灵最终的会晤,无论沧海亦或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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