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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江(外一章)
文/王国良
再健忘的历史,也忘不了这条曾血流成河的大江,
忘不了,那首鬼子用刺刀也挑不死的歌。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每一滴水都是流淌的音符,
即使冻成冰,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石头。
浪花有时也会冲出河道,淹没那些低矮的事物,
站在大堤之外,向崇高致敬。更多的时候,
还是秉承上善若水,用一江碧蓝,
灌溉两岸郁郁葱葱的日子。
而江畔死而复生的芦苇,站在风口举起磨快的柳叶刀,
像在等待着什么,头发都白了,还不依不饶的等在那里。
《秋分》
这个日子不该有离愁,而目送你拐进早霞的微笑,
路,突然消失在远方。
来自新疆的普通话,喝不上二两,一桌的友情就醉了,
脸越看越像一张冒着热气的馕。
你用钻杆蘸着石油写诗,在钢铁与岩层撞击的火花里,
种植一棵中年的胡杨
走在大庆的阳光下,总想把手伸给每一个路人,
握紧熟悉又陌生的景仰。
那片格桑花像海,孩子们在素描秋天,
透过花丛,你把湿润的镜头对准一尊铁人雕像。
沿着世纪大道,看万家灯火点亮的吉祥,
我们走啊走,一直走进碧绿湖的月亮。
惜别,舍不得抱住山高水长的等待,两只手像管钳,把旭日捏得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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