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荒原猛士 于 2017-2-11 09:03 编辑
绿溪|《人与自然》——小议刘郎“多余”
《人与自然》
流派“发现栏目发现了90后刘郎的诗歌《多余》,作为90后版块编辑的绿溪,有义务参加评论。我议的题目《人与自然》似乎太大,小题可以大作,那么大题也可以小作。
人与自然是不可能自然的。人类自然界的生活史就是人类征服自然的历史。随着社会文明进步和科学发展,人与自然的求同存异与和平共处的结点路径必定是抛物线型。越接近文明顶部越接近自然的源头,而中间的发展演变过程是正负像限大动荡。人与自然的区别关键在于人有思想意识。那么,注定人的生存不可能像自然界一样简单。
诗中“我就是多余的那一部分”的句子容易误解为禅意。即无论你看不看,自然界的它们都在那里;无论我思不思考,人类的我都在这里。其实不然。
我看到“夜色”、“星星”、“树”都可以只做自己,简单地活着,而“我”却不能。故“我”在夜里该睡觉的时候却睡不着,望着夜色、星空、和树,触景生情。它们只做它们自己,简单地活着。“我也只是我就好了”,我也要简单地活着。可是,我做不到。对于现实的生存,“我”眼前的“夜色”、“星星”、“树”给我潜意识的招示是不简单,我在无能为力的现实面前,这样的不简单认识意像,显然是“多余”的。那么,我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说“我”是多余的呢,诗作中没有明喻,只是说“我越来越恨我自己了”,“只是简单的恨。我的恨是多余的那一部分”。可能是为现实中的“我”与理想中的“我”发生冲突而起的感念。
从“夜色”、“星星”、“树”的词语意像不难得出,我的梦想和抱负正处于现实生活的瓶颈压力之下,压得我睡不着觉。我本来可以像“夜色”、“星星”、“树”一样简单地生活着,可是我是人,人不可能去理想之后而理想化地生存。如是,对于没有意识的自然界的生态联想,“我”的想法是多余的。对于面前没有抱负,生活得心安理得的人们联想,我的想法同样是多余的。这个无眠之夜,刘郎空前地孤独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格格不入无可厚非。刘郎,加油!
小诗言简意赅,不足之处就是:夜色、黑、星星三个名词意像出现的空间分隔不够完善。
附:
多余
刘郎
夜色只是简单的黑
没有其他什么,值得探寻
星星只是简单的亮着
它仅仅照见自己,就够了
窗外的树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
除了是树,它什么也不是
那么,我也只是我就好了
可当我望着这一切,我就是多余的那一部分
我越来越恨我自己了
只是简单的恨。我的恨是多余的那一部分
(发表于 2017-2-10 19:05 90后栏目,荐稿:荒原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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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中国诗歌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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