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2-27 21:32 编辑
如果你没有翻阅过,乔伊斯的天书《芬尼根守灵》,
就不会有伸长的脖子穿越芬兰的天空,
和这位试图用梦概括世界的先驱,一起分享一鸣惊人,
一起分担梦寐以求。
天书即遗嘱,它等待喜悦的时刻,比自己的死后还漫长。
笑,这时比哭还可怕。 把不懂留给未来,是懂的彻底失败。
有很多人步其后尘,法拉奇是个例外,这位对虚无的生命,
敢于作出强势的应对,以原始的感情,敢于较量假惺惺的女人,
她说她对家庭没有信心,顺从和委屈,只对法则有利,
都和习俗有关,而自由,却被拒之门外;
她敢于揭穿工作的谎言,舍得,是生存要领的全部;
屈服,是人的普遍状态。步步逼近,她甚至敢把一种真相,
血淋淋地撕开给自己的孩子看,反诘的高温、刺目的思想光耀 ,
以及对美的诗性依存,你不能不折服于,一个女人,
面对种种疑惑不解,却能以永不言败的姿态面对世界。
被唤醒的中庸之道,也许会质疑她的绝对;自我欣赏的满意程度,
也许会抵触她的话不投机。但摘掉面具的真相,
会敏感于一种新鲜;听惯假话的耳朵,会自觉于一种偷听。
是的,打开缺口,并非就主张鱼贯而入。
你有错,是因为她发言;她正确,是因为她成全了自己的孩子和诉说。
我不喜欢天书,所以懒得遥望,我只对一语中的感兴趣,
肃然起敬的是发现。人,是由不可能组成的,
于是就热衷于可能性,拼命打扮啊,唯恐自我消失的还不够。
你会联想到单眼皮,动刀的理由是好看,双眼皮,
谁会轻易地拒绝呢?结果出来了:也许比原来要靓丽,
也许比原来更丑陋。有区别,后者的代价是弄巧成拙和后悔,
前者的代价是自我蔑视和陌生;有相同,回不去时想复原,
活生生的得不偿失和要命。
是啊,谢谢法拉奇,谢谢你把心献给,所有庄重的、
用人的视线打量世界的沉思者,在旁观中获取多角度,
以免虚拟忏悔、难疗真实创伤。刈除那荆莽里的嘀嘀咕咕和盲从,
一骑绝尘与叩问,水是介质,没有水,每天还用照镜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