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如泥
——读吕叶及他的赠诗
□艾华林
初识吕叶时，我就觉得吕叶这个简单而诗意的名字是有一点禅味的。这勾起了我读吕叶的兴趣。而事实上，我和吕叶并不熟识，只是今天在微博识得其人其诗而已。大概天热气闷的缘故，我头脑有些晕胀，一开始我竟错把吕叶当成我在深圳认识的一位女诗人了，结果一口气读了几首诗后，才恍惚大悟，我识得的那个女诗人是叫吕艳的。于是赶紧百度，方知今天初识的叫吕叶的诗人竟是我的老乡，这多少都让人有点兴味盎然的。而读吕叶的诗更佐证了我初浅的看法。
我至所以对吕叶及他的赠诗一见倾心，是因为我对预见性的事物抱有偏执的好感。一切神秘的包括虚构的假象都让我感到兴奋。我总喜欢揣度它。而吕叶及他的一系列赠诗就给了我无限的想象的可能。
从赠臧棣的《禅定，或自由落体的丛书》，及赠孙文大哥的《回向，或岁月无痕》，赠阿翔的《放生，或浮游生物》，赠彦龙的《出离，或枯木逢春》，到赠广子的《拙相，或盘旋的辽阔》的这一系列的“或”字诗中。我们都可以读出浓烈的宗教意味来，而这种出离心在《拈花，厌世者说》里更是演绎的精彩绝伦。我不知道诗人在生活中经历了怎样的遭际，竟生出如此悲壮的情绪出来，以至于“操得灵魂出窍”的地步。从生活的本质看，这一切皆缘于“你从不戴套的日常行为”，而“从纯动物进化到非物质”的一念之间，人类的灵魂“早已溢出了世人的想象”。但诗人并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其通过戏谑的抒写方式解构了人生世象，却也对美好人生的建构提供了诗意的想象空间。在吕叶赠给诗友的这一系列“或”字诗中，无论“禅定”“回向”“放生”“出离”“拙相”或者“拈花”都描述的相当精准和到位。尤其是赠给赵卡的那首《拈花，厌世者说》，似乎暗合了某种寓意，一如赵的字——卡。在这里诗人似乎有意揭示一种永恒的人生哲理。若做如是观，或许人生皆如此吧！
以上赠诗是诗人吕叶通过巧妙的设计完成的一副丰富多彩的人物速描画，但诗人似乎仍意犹未尽。有意思的事，广子在与父书兼赠吕叶的《礼物》一诗中也表达了同样禅定意味，足见文人之雅趣之性情。这好像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吕叶的另一首诗《我的前世在民国》似乎很好地诠释了吕叶所要表达的神秘要素，而这一切禅趣旨在是为生活松绑做铺垫，——真实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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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13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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