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黄小军 于 2017-6-8 18:11 编辑
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要被未来追究的,但我知道你已经梨花带雨,
你身上的高地,已经坠下了月亮,你美丽的唇,有一万首最迷人的诗歌在飘,
于是我跪下双膝,用一种最雄浑的男人方式,拥你入怀。
于是深吻,而且盘起你的长发,如同盘起我往昔岁月里的蓝天白云,
盘起我缱绻已久的沧茫,和恩爱的一路颠沛流浪,
我不要你轻启芳齿,轻吐芳菲,只想听你鸟语,有一只鸟儿能从你的唇里,
飞出来吗,惊讶,然后扑腾,然后消失在好玩的万丈深空。
此时的风和你曼妙的唇,一直蔚蓝着,而我屏息,已抵达你如璧的牙齿,
我知道,我已经抵达到我爱人声带的根部,抵达我生命史的海岸,
我深秋的花儿,或许正在里面怒放,迸出的每一个字,
都不再有意义,只是我的女人,在娇喘、呼吸。
伸出舌头,我探着我的港湾、码头,探着我温润的小窝,
而你却正在咬着这个世界上你的,最后一个男人,
咬出了这个男人的魂魄。
我不要你轻解罗裳,我只要这种曼妙在我的舌上继续,
我也不会贪婪摘走你身上盛开的花朵,这么美丽而怒放的大花,
只有灿烂在你身上,才会有我这一条岁月的大河。
你也不要试图从我身上摘走,任何一块肌肉,
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早已恶贯满盈,我的胸腔荒败着草,
还荒败着一部海子诗集,还荒败着北岛的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大风扬起的时候,你那漂亮的脸蛋,一头扎入我的怀里,
岁月象一只失败了又失败的蚂蚁,小鸟呛出了满天空的鼻血,蝴蝶在咳,
而我已经在你身上飘过沧海。
你的唇,我唯一的岸,唯一的饿,我那浸漫在你温润红唇上的薄凉人生啊,
但我不咬你,我能咬住你经久的美貌,而奔跑我疲弱的岁月吗,
沧海之痛,就这样让我搂着你,灌进你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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