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6-26 09:24 编辑
一般地认识人类要比单独地认识一个人容易。
——[法国思想家]拉罗什福科
一群鸟飞走后的几个黑点,
一个人走后的背影和影响,这就是目不斜视的惟一观点?
太片面了。马斯洛的自我实现,
暗示偏见不能被作为惟一的答案予以接受。
而它用思考帮助别人,另当别论。谢谢你给我的惊讶,
谢谢你给我的意想不到,然后沉默,沉默是低声的道别。
就如同在可能里生活久了,对不可能本能的会缺少免疫。
任何形状都是整体,即使没有概念的多此一举,
形式也有能力支持一种抽象善始善终。自愈,我们把它疏忽了。
我们固执而轻率地认定衰老和能力减弱有必然的联系,
于是青春义无反顾的为使年老开心以牺牲自己为代价,
时而把辫子变成披肩发,时而把羞涩变成红围巾,并亲自由它来执行。
草帽,裙舞,踢踏舞,
美国抽象艺术大师汤伯利的作品《黑板》,
有可能是涂鸦,有可能是乌鸦,有可能是鸦雀无声,
并朗诵,它除了朗诵没有别的。
改编一下吧,翅膀凋零的时候,追求也会嚎啕,
因为追求的愿望,不过是拥有翅膀。
奇怪了,面对《黑板》,
我的理解和我理解的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最近的和最远的,都有自己的魂不守舍。
我想彻底揭示美与丑,那你必须给它机会,
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包括好人和坏人。
你一旦理解了世界,也就认识了世界。
可能是什么?可能是创造没有,而可能根本不可能创造没有!
生活中的10%由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组成,
而另外的90%则取决于你对所发生事情如何反应。
费斯汀格法则,再次让我肃然起敬。
都走了?不!是陆续。他们把情感留在什么地方,
无关你们又有关你们。有意思,反复无常致使梦寐以求反复疲劳,
有可能被浅薄辜负的没有丝毫深刻和深度。
因无奈而自我适应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因不知高兴的高度要多高才算高兴只能以嘿嘿一笑差堪自慰的哈气连天。
可能是什么?生是提问,死是答案,
我讨厌一切自作多情,而欣赏栓桔解脱,拘困纵释,
可能,可能就是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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