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诗乱想
文/荣润生
什么是诗?写了四十年越来越犯糊涂了。既然搞不明白诗与非诗的区别,特别是白话诗究竟是不是诗,不如偷换几个概念来佐证它。比如说如果把古体诗看作普通话的话,那么白话诗就是方言了。方言不可避免的就是南腔北调,彼此之间听不懂也就可以理解了,十里不同音嘛。把古体诗归到普通话里,是以古时的长安官方话为圭臬,还是以今天的北方方言为日晷,这里暂且不论。今天的所谓现代诗,梨花体羊羔体下半身也好,乌青体废话诗垃圾派也罢,从朦胧到卖萌,无论玩转什么把戏都逃不出语言的表达。或抒情或议论或叙事或呓语或营造一种意境,如果对应到方言里,便得到一些胡思乱想。洛夫说近年来大陆诗人多以叙事入诗,像抽大烟越抽越上瘾。如果胡乱嫁接将叙事对应到方言里,大概就是对话吧。当对话成为一种超现实的探索时,拖泥带水的无意义的后缀便是抒情了,那么未曾开口先带把子的口头禅是不是就是议论?注意,口头禅不是禅,禅太玄,不敢妄论。至于呓语就就好办了,照搬巫师占卜通灵时不知所云的念念有词就好。余下一个意镜,在方言里实在不好对应,便一言不发,只管指手画脚一番就是,还有什么能比肢体语言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呢!
那么我说普通话行不行?行啊!方言浓重的人讲普通话没有一个不露土腥味的,既不是一三五不论,也不是二四六分明,会平平仄仄又怎么样?会上抛下救吗?分得清平上去入吗?嗨,我是说我,他人别没事对号入座。尽管我是山西人,常年把文言文里的入声字挂在口头,但总是与之格格不入。哎吆唉,普通话说不好就说方言吧,尽管土里土气的,但人人都可以发声耶。
018.4.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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