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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生如夏花
有时很荒芜,借月光哭泣的年月已经不复存在,多像一张白皙的纸片折出棱角分明的风车,挂在青苔生烟的窗口,却被雨水冲刷,我习惯的灯花早已接不出暗红的花,我的女子她一头乌发毫无修饰。也无牵挂。
很冷,无路可逃,其实不需要逃,就已经很苍凉。我想继续,一个人看水,那些倔强的小鱼,它们睡觉的时候也睁着眼睛,不需要爱情,亦从不哭泣。是我的榜样可我无从做起。有时候怀疑如果一场水生锈之后会有多少透明消逝,像血吧,那么轻易就滑落眼底。
时辰,夜半行走的一根针,扎在我的额头,我总是闻到稻谷一层层腐朽的清香和车前草挑破阳光的霉味,在西北偏西的一阵风里灿若葵花。在一个简单的街头,遇见1,她说,很冷,真的很冷。我看见她脸上的霜凝结成晶体那么逼真那么犀利那么突然让人怜惜,我想说你像玉,想暖掉那层霜迹看见你脸上冷水涟涟,没有,我低下头,全世界沉重如铁,你说,真的很冷。冷了就穿上吧。转身的一刻我突然很难受。
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我在怀疑,我从未怀疑,难道……我有种负罪的感觉。
缘分叵测,我们无从得知下一刻,1说,想飞了,总有种漂浮感。我说,我们去看青石板上生着檀香的苔藓吧它们拥有哪怕短暂的潮湿总比我们的眼睛干燥。就这样吧。一切没有发生我们单调的生活,从未说出真话,就像我手心的青线你从未牵起另一头。
谁让你生如夏花。
我们继续我们的黄碧云,打开她天旋地转,她说我突然记起她的脸,这样我就老了。我不再记起她的脸,哪怕寒霜若绸,千丝万缕。
谁让你生如夏花。走不出下一场季节轻描淡写的更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