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曾一|梦从来就不用想
我请求梦中人宽恕我的冒犯
她请不来,梦不请自来我的床头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士
为白昼活着,只在深夜才回到低处
梦从来就不用想,它是野草
从监狱的围墙上生长自由
当我身心完全放松,窍门虚掩
有许多彩色的鸟儿飞进飞出
一本正经的诗人,唐诗倒背如流
梦却让我舔脚丫,变为一个本质的犬儒
说梦是假的,恰恰说错
人虚假地活着必需梦的真实来补救
当我与她在梦中鹊桥上牵手
是否因为现实中从未碰过一下指头
或许她也曾在暗中请求我的宽恕
未经同意,她在一场春梦中拥有了我的全部
2018.10.5.云溪伴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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