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冷
文 | 沉香
雪越下越厚,像倾听,像参悟,更像是在等。
坐在窗前的小女孩画着脚印,她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是牵风筝的人在跑,而她的轮椅却将她真切地绊住。
我看到的冷,似乎穿透了好多东西,在暗黑的路上倾斜、搅动,盲目奔徙。
那是倾家荡产遍寻丢失孩子的双亲,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老兵,是餐桌上的飘香剂和苏丹红……
流水淙淙,鱼儿在顺流逆流,鸟雀们也无法喊出横槊。那些措辞和忌讳越来越多,已找不到更美的荷盘托盛。
在康宁寺精巧的蒲团上,猫儿在打坐。
曾几何时,冷:成了前卫而麻木的代名词?
我时常觉得心与牙齿一起打颤,而后也只能跺脚无奈离开。
似雪里的梅,越冷越欲呈现自己的色彩,似乎―――在给某种等待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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