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曹准诗歌主张践行者(一直以为诗人该那么做,诗该那么写)。任何人可以文本来批驳。
让靠口语炒作低能写作伊沙来验证下写诗本事。那种低劣粗糙丑陋无难度门槛诗任何人都可以写几本,纯系欺世盗名诗混子,诗败类。
蝴蝶——柏林
七月疯狂的绿烟 遗大块裂涛拍石空茫
翅膀微阖的柏林 一枚粗口径炮管上蹲伏的蝴蝶
海岸泊千吨的蓝 林立桅杆脱去军装 鲨群上浮
令机场空阔 ——拖曳战栗的尾音
碟形广场 轴心 倾斜的楼宇间
读翼 读书页之痛 漫步走下塔梯
从一翼飞向另一翼
烧红的夏 赤膊之烙印 用针芒细脚缝补
标本的柏林 我惊骇于虎蝶的口器吐出炮火浓烟
又将金质簧管儿曼妙的轻音乐在耳畔奏响
凝思的柏林 ——翩然倒塌的墙
黑云仍结队而行 驱赶海浪
交响乐与离心器 大师的手
两巨人的触须 掀起巨浪 密如音符翻飞
假面舞会上寻找同盟 晚餐后电闪雷鸣的PARTY
拖燕尾款款而行 向舞动之妖举高脚杯
啜饮红色浆液 依褐色柜台同好脾气老板娘调情
今日的柏林 ——恰似一位面庞忧郁的友人
青石板下的面孔 风趣的话语
掀起历史的数页 起身 立在窗口
蝴蝶之痛 转身 幽雅的替换
陨坑 弹痕的面庞 消瘦的指挥棒 紧闭双眼
捞起大片大片的蝴蝶 柏林 适于醉酒欢歌
适于绿茵场 山呼海啸的狂呼
翩跹的球场 厚如虎蝶的绒毛 ——
遗忘 延续友谊的秘诀 回顾
以蝶翅的语气 在停顿的一刻
举杯 回信——友好的柏林.
蝴蝶——布罗茨基
(悼念我们敬重热爱的诗人)
卡夫卡式的审判仍将持续 ——杀死蝴蝶 洗脑者的法庭
鄙夷目光聚焦 说谎者 不劳而获者 被告席上小偷般两手交叉
它们 飞离了斯大林胡须 旷野密林 镰刀斧头的国土
蜷缩诗歌殿堂檐下不停搓着纤细的手 凝望西伯利亚蔚蓝的天穹
为什么不劳动 你的诗人身份“未获承认”
——我劳动 我的工作是写诗 迎着一片
粗鄙的嘲笑 你低沉的嗓音掀起尘嚣喧叫
通常在早上六点钟抓人 用拳头扇嘴巴 像在疯人院矮床潜心阅读时
两个管理员突然冲进来 用床单捆上你 按在浴缸里 撬开嘴巴赛进药片
这份经历似乎是从什么地方租来的——阿赫玛托娃感叹 蝴蝶的尖叫
要命的游戏 你后来反复阐释这蝴蝶美学观:美学是伦理学之母
——我代你再次感谢一位女作家的辩护
不劳而获者常常得食 诗人却常常累得要死不得食
令人落泪的话语翩跹飞向唏嘘的陪审团
放逐 命运 当两者叠合为路 闪光诗篇摇响起镣铐叮叮当当
流亡 迫降 当诗人回望故土 打开蹀躞之途又一章惊涛骇浪
恶魔出世必持权柄魔杖 天使降临必然永无故园——
披一袭粗布夹克的灰蝶 你扇着诗的薄翅低翔在陡峭海岸
国家寄生虫 社会无业游民 你不停加上后缀:诗人
口器间母语的乡音 在严冬里燃烧彼得堡春日的芬芳
栖落在斯德哥尔摩席位上 圣约翰般腼腆地致辞
抗拒还是合作 ——狮头鹰翅的苏联巨爪下按着你的姓氏
用诗歌争辩 ——开局潜在冲突 高潮处注定是尴尬结局
风暴的钢琴不停地弹奏 羽化 上升 苦难是部交响诗剧
飞吧 ——背负一个命运 去完成一个象征
弃之如敝屣 丢开冠有独裁者姓氏的祖国
恋之却一生 判词是小小的句号 一枚邮戳
你是一封信 写满清醒的爱和恨
飞吧 让翅膀记录下履历 在世界两端 驮双重国籍
诗人之翼 二十世纪的臂膀打着王朝的印记 在苦难的山顶
看见两侧斜坡 勇敢而天真 不!原谅他们 你不停地嗫嚅
威廉斯学院讲台 对后辈晚生 语调总带出故土辩护温情
流亡者注定跟囚犯呆在一起 披袭天蓝号衣
粗布做的宽敞十字架上面缝缀祖国的文字
——带着监狱般祖国 梦中孤独地死在异土
蝴蝶——诗艺
将黄金炼成翅膀花纹,不停将腹部收缩,扩充羽翼
仍需触须伸入星系。大半时间你停留在不同事物上
勘察辨认。内部的音乐,花朵的香气,遗失的碎片
——没有现成的花园
让冥想中的存在更真实
——你需要用两翼平衡
加速器中旋转的字符
举笔,在气团后标注曲线,为山河描绘等高线。因此
需携带炼炉,卡尺,透视镜,鸭嘴锄和记事本
常常见你落在一块巨石上翕动翅膀,呼吸,布下符咒
——小小的魔法师,背负起图案
——藏宝阁
——以翅膀上的豹眼
修补星系的旅行图
甚至落枪管上研究一枚子弹。相对于胆量,你拥有专注
一只蝴蝶是一个完整的肺叶,虚无间吐纳
一只蝴蝶是一颗干净的心脏,它为美而生
——一个美的族群,以蝴蝶为
图腾:我曾想象
——一支魔法军团,才艺不俗
个个美轮美奂
2013.8.6
以上三首蝴蝶诗是当年在北京文艺网怒怼会评不会写眼高手低临屏诗,满坛诗名人没人说比杨炼同题诗差,杨炼本人也以关注方式认承水准。曹准诗观道理在于,写作主体不修炼就难成大诗,诗艺要走正道。也有人说不接地气,你看看我们诗坛诗歌与烂俗当下粘连程度,粗浅生活流,庸俗现实主义,狭隘情绪化表达,黑格尔说但凡精神的东西离中国人都很远,什么意思,你以为写了分行就精神文化么,不过低俗混乱现实(心态)文字翻版罢了,国民性素质分行呈现表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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