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
文/荷岸(荷兰)
我去过最大的教堂
不是梵蒂冈圣彼得
也不是巴黎圣母院
它建立在我的心里
大到可以看到天堂
小到只有一座十字架
耶稣被钉在上面
左右各有一个罪人
其中一个,是我
一刻钟
文/荷岸(荷兰)
她娴熟地旋转着
唱词激昂,婉转,哀怨
云袖挥着几世情愁
舞鞋踏破历代春秋
在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
我从公主,贵妇被贬为村姑,小贩
茶还烫手
而我,在她的戏文里
——已经老去
圆
文/荷岸(荷兰)
是母亲塌陷的乳房
是咬过的饼
是干涸的泉
是枕上的一个梦
是不饮就醉的一壶烈酒
是长满草木的坟茔
扎心的一生
总能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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