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炊烟

不也先生

太行炊烟

文/不也先生

过了秋的山峰瘦弱
经不起任何攻击性地考验
那些弯腰驼背的树木
好容易到了山顶
一场秋风刮来
纷纷落败的叶子
围着苍老的树身打转
石头与石头紧靠在一起
尽量地把缝隙拉紧
抱团才可以抵御严寒
那些不小心滑落的石块
有可能会粉身碎骨
雪用洁白覆盖了它们
不裸露出来苍夷的一面
留守的炊烟
能升起多少就升起多少
这些炊烟聚集到一起
彼此鼓励着嘘寒问暖
它们讲到春天的茂盛
那一阵铺天盖地的绿
顺着它们说笑的声音
出现在眼前

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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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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