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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字回旋中几多幽叹
——读李亚伟诗歌《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随笔
子青悠然
想写点字，读了李亚伟诗歌《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之后。目光绕不开文本里的“士”，想着，“士”离我们很远了么？“士”的核在哪里？还有几多人傻傻痴痴地守着？于是百度“士”的由来——“士”作为封建社会中最基础的贵族，也是最高级的百姓。欧洲有骑士，日本有武士，中国则以知识分子为代表，有士族阶级。那么，《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折射的就是一群知识分子的画影了？不仅仅旧日文人，连今之识文断字的弄墨人也一并涵盖了。以古写今，借古书今，些许调侃中，似乎不够“严肃庄重”的笔墨里，逶迤出小知小识的精神酸楚来。
妄自而抒，个感以为如下三点突出：
用词考究，士之风骨随处可显。
研读李亚伟诗歌《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私自以为，诗行每一小节中，那些考究的词汇镶嵌文本里，细细揣摩，别有一番士之风味在心头，无法挥散开。
诗歌第一节中“七律”，对应于“咳嗽”，可以怀想士的隐忍、克制、律己以及循规蹈矩的一干典范行径来。熟知古体诗写的人都知道，七律音韵，平仄，对仗，句式等写作规则极为讲究。作者就“七律”引致诗行，诉至于一群古人的咳嗽，起笔便有惊人之处。
士，不能随意拿捏，他们是有一点精神的。他们“鞠躬、打拱、回忆更古”，但不能“入木三分”，他们情愿“明日散发弄扁舟”。别弄错了，你以为这些“士”就这样被隐逸、逍遥、不管“魏晋”了吗？错！“右派的光荣先驱”何以丛生不叠？谁能扼住“士”的锋利咽喉？
然，士毕竟是一腔热血以擎志向，一柄风骨以护家国的未能当权者。“他们的长衫也像毛笔”，终是太软，抵不过朝廷一道圣旨，“被贬到遥远的地方/写些伤感的宋词”,在风雅间驱散放逐的悲凉，唱唱“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类……
讽借深刻，精神指向清晰明了。
士，虽不成政权“大气候”，但为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屡战屡勇呢？到底是士的精气神从未泯灭与消失。古有东坡居士被贬黄州，青莲诗仙放浪江上，五柳先生闲居南山脚下，近有光荣先驱的右派浩浩汤汤……虽然偶尔迫于境况，“宽大的衣袖里/藏着纸、笔和他们的手”，“多数时候去看看山”，踏踏青，“坐毛笔大字兜风”，但骨子里的“慷慨悲歌”从不可能寂静。
别以为，“提着赋去赤壁把酒/ 挽着比、兴在杨柳岸徘徊”，士们就草草了事了，他们的执念与专注以及理想，从不会在风花雪月间坠落。士们的追求是当出即出，“曲项向天歌”的，“爱情从不发生三国鼎立的不幸事件”。此处，“爱情”一词，私自以为可喻指士的理想与求索。
曲中见质，诗音袅袅比同金石。
吟诵《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诗作，总以为钟磬之音，不绝于耳。尤见幽叹之声，久久不能淡去。其间酸楚与悲悯，不是同道中人，难以有此共鸣。这首诗作，足以探知作者心地与胸怀一二两点。
人生之旅如此短暂，那些“朝廷里他们硬撑着瘦弱的身子骨做人”的士们，纵观其一生运途，不得不叹，不感，不深切忧虑、叩问与深思！“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们”难道就此这样寻寻觅觅、往往复复、悲悲切切的重复运命吗？我想，李亚伟诗作存在的意义不在于“士”的呈现和表现，而在于警示与改变“士”的运命，生长更为壮观“士”的精气神，方为天道，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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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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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3-4 16: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