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狗吠声四起（外一）

艾文华

◎半夜里，狗吠声四起



半夜里，狗吠声四起
它先咬落一棵松树
接着，咬落月亮
再咬落一颗星火
半夜里，狗吠声四起
像战鼓雷鸣
狗儿啊
一向不追问来人是？
它不追问来人是我母亲
更不问来人还有我母亲的母亲
半夜里，狗吠声四起
来人，我的母亲
在我的临窗下
来人，我母亲的母亲
睡在孤山营，以磷火暖身
我母亲说：
“我的母亲在治病”
我母亲又说：
“在你窗口前，我常想她”
半夜里，狗吠声四起



◎每一个姿势都一样

每一个姿势都一样
风往这儿吹时
然而，更可怕地
是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迷茫的活着
假装不知——
他的根已长在另一个方向
在我的中国
从历史到现在，文化路
已成为定局
风，是往一个方向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