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语言的过程中,我们经历了画圈、搜寻、捡拾、组合等阶段,在每一个阶段,思维与思维之间都会产生空隙,且思维本身在发生变化,后思维与前思维的碰撞、变化和非变化的碰撞以及思维与空隙的碰撞使语言的内里种下了碰撞的特质。而碰撞之后的裂变使语言开始有了自身繁衍和不受控制的现场行为,即“存在”的发生。
语言的修辞功能在碰撞的过程中不断减肥和萎缩,它像阑尾一样让人头痛,但它又不是阑尾,它在变化,它变异的方向是不可琢磨的,往往与我们的希翼事与愿违。在经历了碰撞以后,也许我们可以选择它会随着碰撞之后的“再碰撞”给予文本意想不到的效果。
诗文本的构建和其他艺术形式一样危险,很多时候因为碰撞而走向死亡。语言的碰撞只是表象,他的实质是生活本身的变化,是当下和以前、和以后的变化。因此,语言的根生长在生活中,但我们不能忽视了语言对生活的反哺。
通过语言的表述和指认,诗歌或者其他艺术形式呈现了一个个千姿百态的物象或是非物象的状态(形态)。在表述的历程中,碰撞的残忍和裂变的痛苦无时不在发生,这往往就是艺术给人以精神刺激的最初和最本质的体验。反过来,如果失去了这种体验,或是体验没有预想的效果,那么我们可能要思考语言在碰撞的过程中有没有油腻的垃圾堵塞了碰撞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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