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城子 于 2012-7-3 18:18 编辑
流泪源于强烈的爱国之情 ——读诗人乐冰的《南海,我的祖宗海》 文/ 山城子
看见标题,就令人共鸣。因为都知道的——近期某些邻国的政治当局觊觎我主权闹剧的上演,国人已经一片愤慨。这其中就有在南海边上长大的诗人乐冰。诗人嘛,其愤慨自然是发乎为诗。诗言志,亦抒情。有志于祖国的伟大复兴,遇到破坏这种氛围的事情,就心情如梗,不吐不快,何况是人家把嘴径直伸到我们自古就端着的饭碗里来了呢? 诚然,中国是文明大国,是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就奉行和平的外交政策。不然,我们的郑和七次下西洋,不知会有多少沿岸国家,早就并入中国的版图了,哪还会有今日的“无赖”之扰?诗人之怒,不是扬剑出鞘,而是秉承文明礼仪,讲心情激动背后的真话。这真话,如果很政治地概括一下就是:南海诸岛,自古就是中国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土。 那样的政治话语,自然要由我们的政治机关去言说,去一次次地重申,一次次地严正。而诗人的任务是把事实转化为诗意,在诗意的交流中,强化热爱祖国、振奋精神的民族情感。如今最便捷的交流,就是网络了。诗一贴出,点击率与回帖率就并驾连续攀升,很有同仇敌忾的势头。诗人乐冰也回帖说“我是一边流泪,一边写下这首诗的。”是的,我作为读者,看到“祖宗海”这三个字,就已经激动于心,有泪欲下了——想到历史上曾经的屈辱,想到《七子之歌》,想到至今还在被骚扰的我们另一个岛屿——钓鱼岛,想到某个大国妄图浑水摸鱼……我的泪就立刻蒸发为愤慨了。这样的共鸣,绝不止我们一群回帖的文友,相信所有点击而阅的国人,都会感同身受的。这缘由,当然都与作者流泪一样,乃是源于强烈的爱国之情。 爱国主义这个凝聚民族情结的观念,是自国家产生以来直至消亡之前这个历史范畴之内决不会退色的诗旨与题材,古今中外莫不如斯,无论诗人处于什么样的具体国度。何况我们中国当下的诗人,是处于一个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五十六个民族共同承担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宏伟目标的国度呢? 阅读乐冰这首爱国主义诗篇,令我想及当下网络上流行的一种说法,即所谓“诗歌被边缘化”的问题,甚者认为“新诗已死”云云。其实,自由体新诗一直是“五、四运动”之后兴起的诗歌主脉,说边缘化只是某些人的主观感觉,并非客观事实。客观事实是主要纸媒的副刊,一直都在选登新诗作品;大型的文学刊物,一直在推出新诗人新作品;影响最大的央视节目,也年年不乏诗朗诵的播放;而北大、清华相继邀请著名诗人驻校,更是前所未有的事。有这些事实在,怎可以得出那样的结论?相信,具体到一个个诗人,只要你抒人民之情,发时代之声,壮民族之志,那么民族、时代与人民就不会抛弃你,何边缘之有?乐冰这样的诗人诗作,何边缘之有? 也许百年新诗的发展,还没有到达高峰;也许高峰还在云山雾罩中没有显形。问题是得有人沉静下来进行梳理,就像孔子梳理诗经那样。毕竟,当下的诗人诗作,不知要比唐宋的诗人诗作多多少倍。这需要时间的沉淀,需要人民的认定,更需要真正热爱诗歌的人们跳出“小我”,从小我的沉吟中解脱出来,来感受一个伟大时代所发生的一切变革与阵痛,以史诗之笔,记录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程,讴歌那些为之贡献一切的人的高尚,鞭挞那些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丑陋灵魂,开阔眼界,植根生活,中国的新诗必然跃上新的台阶。 自然,提到植根生活,乐冰这首恰是植根生活的情感结晶。请看他在回帖中提到: “我曾经在海南琼海一个渔村体验生活,认识了不少渔民。他们大多数时间在海上生活,很朴实、很豪爽。我们常在鱼排上大碗喝酒,说着心里话。印象最深的是他们说过:南海就是我们的祖宗海。由此,我的灵感一下子打开了。许多渔民的面孔在我脑海浮现。眼睛渐渐就被泪水模糊了。为了生活,不少渔民葬身大海。女人们守寡把孩子养大。一代又一代以大海为生。他们的后人常在海边面南祭奠先人。” 本诗采用白描手法行文,明白如话。这样的文本极适合大众阅读。因为用了借喻、拟人(第一节)、反复(第二节)、比喻(第四节)等积极修辞格,以及细节的叙述与描绘(第三、五节),遂使诗文本增强了艺术感染力。 2012-5-5于沪
附:《南海,我的祖宗海》
渔村的上空 突起乌云 像一个变脸的无赖 想把渔民的春天 掳走
南海,我的祖宗海 我的爷爷葬身鱼腹 南海就成了我的祖宗 我的奶奶二十三岁守寡 坚贞不二 她临死前对我说 你是南海养大的汉子 南海是我们的祖宗海 我们的祠堂、神庙在此
清明,别人可以到坟头 为祖宗烧纸、磕头 我却面朝大海 上香、跪拜
我的祖先日日夜夜在南海耕耘 就像我家门后 一亩三分田了如指掌
每当傍晚 遥远的海面灯火一片 那是我的亲人 打渔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