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道路的集体诗学行动是诗歌黄金时代的开端
醉发
记得1999年冬天,我在与诗人庞余亮的一次交谈中,谈到中国诗歌前途的问题时,认为:九十年代的中国诗歌低迷现象将要过去,二十一世纪初将会迎来诗歌的新的高潮。现实就这么映证了我们的预言,二十一世纪实初果然在网络的支持下中国诗歌被激活了。新的高潮,有如1986年的“新诗潮现代诗大展”一般那么轰轰烈烈,那么让人欢欣鼓舞吗?然而新世纪的诗歌高潮已与那时的方式方法不可同日而语了,由于网络的参与和深化,当下的诗坛呈现出更加丰富、更加便捷,更加灵活、更加自由,更加放肆和更加无所顾忌的现状。“网络为二十一世纪诗歌开辟的是一个新的平台,可以这这么说,一个更广阔的交流与沟通的平台;一个新的起点,一个更富挑战性的起点”(林韵然语)。
二十一世纪的到来,对于诗歌来说确是一个前的未有的“狂欢之夜”。由以下几方面组成:
第一是诗人。诗人的数量和质量非常重要,许多老诗人青春焕发,北岛、多多在中国大陆复活,而郑敏、章德益、牛汉、林莽、曲有源等老诗人像坚守阵地一样坚守自己的诗歌净土。中国诗坛最具活力的仍是一大批青年诗人,名单列了就可能不下五百人,在这众多的诗人名单中最显眼的正是坚持第三条道路诗学写作的那一部分,如莫非、谯达摩、树才、十品、老巢、庞清明、安琪、凸凹、刘川、刘文旋、马永波、娜夜、徐慢、吕历、卢卫平、唐诗、路也、简宁、殷龙龙、张耳、李南、陆苏、谷禾、杨拓、墓草、讴阳北方、阳阳、钱兆亿、胡亮、杨通、刘歌、飞沙、老德、韩高琦、兰马、刘汉通、张作梗、南渡、丁成、张选虹、玄鱼、牧野、赵思运、林林、金辉等一大批这样众多的人在写诗,这就不能简单地看成仅仅对诗歌的爱好了,这就要用诗歌高潮到来的眼光来考虑了。
第二是诗歌理论建设。理论建设虽不是诗歌创作的主体部分,但没有理论的写作我们视它为病态的。在这一点上许多诗人是很清醒的。而理论对于创作来说又往往是最后的,多少年来这种现象一直在困扰着中国诗歌,新世纪以来这种现象有所改变,但还是远远不够的。作为诗歌流派的第三条道路在这方面考虑就比较超前,在创作文本的同时,逐步将理论渗透在很多的过程中,这是很必要的。这时我想起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比较红的,也比较有个性的诗学流派----非非诗群,他们的理论在周伦佑的领衔下搞的非常出色,但是他们的诗歌文本却滞后了,这样无法使“非非”更加完美地成为中国诗歌经典流派。
第三传媒的进步。诗歌的最早传播是呐喊,后发展为书写在竹简和帛上,再后来就写在纸上了。纸的发明使中国较早地享有了人类文明得以广泛流传的机会,这一流传就是二千多年直到现在。纸张通过印成书得以流传,进入现代又印成报纸和杂志等其它方式传播诗歌文本。纸之后出现现代的音像和网络,这也是诗歌在新世纪以来传媒的主要工具(当然纸仍没有失去它的重要作用),它使得诗歌传播的更快捷更广泛。但这里要注意的一点是诗歌对于传媒来说只是达到传播的量,而与质没有关系。再一点是包装的先进和诗人的明星感都有所提高,写诗的人在他的文章没有获得荣誉之前,名字就开始有热度了,这样的利敝是很明显的。
第四办民刊和办活动。民刊的大量出现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一些新创立的民刊都印刷精美,内容厚重,显得比较丰厚。还有一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的民刊,在现有的条件下也纷纷复刊,如《北回归线》、《大陆》、《撒娇》等,他们毫不犹豫地接受和参与进入诗歌高潮年代。组织诗会的活动,让诗歌和诗人都享受一下给予爱诗的待遇。几年来的各种诗会活动频频举行,还有“诗歌万里行”、“诗歌朗诵会”、“诗歌研讨会”等等,这也成了诗歌高潮到来特有的标识。
我们所说的诗歌高潮,就是诗歌的黄金时代。第三条道路作为诗学流派的出现,已经让诗坛兴奋不已了,再加上这群诗人具有很强创造欲望和出色的想象力,以整体的、众多的、团结的、个性的姿态为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诗歌呈现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形象。当然,这还不是最终的形象,最终我希望在第三条道路诗学流派的诗人和作品中,能出现大师级和代表性的诗人,作品能出现经典的作品,我们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