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圣歆 于 2014-4-2 00:1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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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杨森君诗歌《长途汽车上打瞌睡的人》品评
@冈居木
诗歌《长途汽车上打瞌睡的人》很显然是一首典型的口语化叙事诗。如果单从诗句和语词上,你根本找不到“诗”,这首诗的意蕴藏在“长途汽车上打瞌睡的人”和事里,在诗人平静的叙述中得到呈现。
每一个男人(当然包括男诗人)一定都有“紧挨着一个女孩坐着”的经历,也应该有“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她身上”的念想(不排除有揩油的成分),但至今(可能我孤陋寡闻)没发现谁把这当做一首诗写出来,而杨森君做到了,至少他直率的将“装”字的背后意图说了出来,符合诗歌贵在“真”之谛。其实,并非我们都不心存诗意,除了不愿意表达的因素,最主要的还是捕捉诗意的敏锐度的差别。
我认为,一首诗不能单凭“好”和“坏”来定论,一首诗能做到让人感觉“可读”就很难得。这首诗之所以成立,个人以为它至少“有点意思”,这个意思就在于它通过这样一个个例事象呈现了此在的、普遍的、只能意传的生存况味,如果非要找出它的诗眼的话,我认为就体现在一个字“俗”上。
“故意打瞌睡慢慢把头偏过去”,在这种偏离中发现诗意,并且能找到使诗“坐起身”能立住的支点,足以说明诗人目击道存的功力。带着妒忌或者说吃不着葡萄的“偷偷伸手拍我”的男人不可或缺,他毫不知情地被“装着被惊醒”的男人“抓”进诗里,一前一后帮诗人“演”(也可以说是两个男人“装”)了一次双簧。“他一共拍过我三次”,事(诗)不过三,诗就自然而然地被双簧“弹”了出来。
“在吴忠到银川的途中”,杨森君用一首诗告诉了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此地无银”。
《长途汽车上打瞌睡的人》
杨森君
我紧挨着一个女孩坐着
故意打瞌睡慢慢把头偏过去
最后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她身上
座位后面
一名陌生男子以为
我真的睡着了
偷偷伸手拍我一下
我装着被惊醒
就坐起身
在吴忠到银川的途中
他一共拍过我三次
2014-4-1 20: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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