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睁大孤寂的眼睛,挂在树梢啃噬自己嘴唇,刚刚消瘦的脸庞,还有夜莺吻痕。
一只眼有朦胧激情的月光,在灯火辉煌的迪厅嚎啕大哭,泪水流淌的刹那,诗意泛滥着妖艳的腰肢,无骨柔殇。
一只眼有黯然神伤的星火,走在齐腰的蒿草里,尘埃蒙蔽了行程,一条荆棘丛生的小道出现。
匍行吧!你的柔殇抵消不了一声迪厅的哟呵,抵不了一杯咖啡的高调,抵不了幻听幻觉的疼痛。
匍行吧!你的神伤长起肆意的触角,在荆棘中四处碰壁,只有一指宽地缝隙。
梦是彼岸花,总向意志薄弱的诗人招手,饮着你的血狂笑。
梦是蚂蚁的翅膀,总想飞上蓝天,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梦是妖精的尾巴,一小撮柔软的毛,挠得你哭笑忧愁。
梦是寂寞的荒山上一袭白色风衣的狐狸精,与你缠绵,与你推杯交盏,你用天伦之乐交易,吞咽苦涩穿肠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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