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西伯 于 2014-11-7 14:07 编辑
天空之下
文/西伯
黑夜落进了大海,我没有看见过大海。黑夜的星高高的挂在天空,像一个个摇摇晃晃的醉罗汉。
一阵风刮过去了,四周的事物都摇晃着脑袋。猜想这阵风能够飞到多远的远方。它会在滨海之东的沙滩上停下吗?
时光残尽,我在跌落的时光碎片中,找寻反射回来的磷光。那是孤单的海鱼,在大海的深处,感受微弱的星光。
而你看见了吗?云贵高原之上的,被大风吹刮着的村庄。那儿有一条小河,曾经有一个小男孩在里面欢快的追逐着鱼群。
这个夏天,快要过去了!
一些随风飘散的光景,在流水中清澈无比。飞鸟看见了河鱼,飞鸟看见了自己,挂在水中的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然后向远处的那枝树枝飞去。
我说了几句话。河水向东流,东海的风定是不解,凌波之上蕴含着的那些华丽的辞藻,以及无以伦比的修辞。海水沉淀着许多声音,悠悠不绝!
海覆盖在高原的天空之上,那个草场看见了蓝天,烈性马儿喝着烈性的酒。夕阳快要落下了,被放飞成为一只天边的风筝。
它不会回来。这儿的东西太多了!
有很多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蓝色的天空,死死地盯着呼吸在天空海底冲荡。
我在呼吸,我看见穿着碎花洋裙最初的你。猜想,人生若如初见,风定会吹乱我留在东海的头发!
在远方,回望花溪河
站远方的烈日下,我开始思念花溪河。
这儿是火红的太阳升起,那儿是柔软如同祥云的水。站在远方天空下的街道,夕阳却落进了花溪河。
黄昏其实还很遥远,远得如同瘦长的炊烟。在心灵的故乡,袅袅升起。
不,我所呼吸的天空下,黄昏是巨大的石子,是炽热的铁。
我不会哭,因为时光不会很久。我会回去,回到柔软的水中。把自己变成一条鱼。
或者,以一个诗人的身份,听清风习习,看杨柳依依。临水为书。
写下河畔,写下小道。写下心中所有的东西。写成平平仄仄,写成躺在河面上的诗句。
这些都不太遥远,对于时光,或者空间。在一条条的铁轨上,会有列车在一片片的深林中穿行。长长的尾巴,会拖着西天的云彩,或者黎明的太阳。
我会抓住,这一条尾巴,回到花溪河。就像是抓住夏天的尾巴。
回到花溪河的秋天。
起风的日子
在起风的日子,阳光也会隐藏在风里,和风一起打在身上,一丝温暖一丝凉,我怀想远方的少年,站在风里,任风衣膨胀头发飞舞。
也怀想远方的姑娘,一个柔弱的女子,站在一个大风起的山岗上,哭泣。
谁都已看不见她,她在哭泣些什么,是一个季节的消失,还是那些远去的风声?
一个消失的季节,大风起。风声在心中响起,却不会感觉到凉。也不会感觉到疼,即使是一支笔划动的心上。
一个消失的季节,是一个梦境,是梦境中的一幅画面。
而远方阳光的味道停留下来了,那样的气息,遥远、哀伤、别离。像是两个人停留下来的最熟悉的味道。
最遥远的距离好像与那个两个人的远方有关!遥远的大风声,遥远的阳光。
奔向遥远的列车,驶向油菜花田。像是追忆一段大风起时的年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