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
洪芜
爬五层楼。每一层楼都有一个长长的通道，通道的尽头都设有一扇窗。
工作之余，我习惯端一杯茶立于五楼的窗口，目光落于远方。水天一色，白茫茫的一片，鸥鹭展翅，引发无法穷尽的遐想。
在这之间，有烟囱向西倾斜，吞云吐雾，我怀疑它是魔鬼上天入地的通道。
站在这个高度，我目睹有物从更高的高度跌落。耳闻“嘭”的一声，一瞬间消散。
更多的时候，我看到了雨落下。各种各样的雨，有细如毛毛，有狠如倾盆。她们带着情绪，或挑逗，或发泄，最后都会归于宁静。
没雨的时候，目光触痛了日落。
我从未立于四楼，三楼，二楼的窗口。它们正被堵着。
我打一楼的窗口过，小商小贩们正呦喝，他们舞着刀，笼子里，鸡鸭鹅在瑟瑟发抖。
窗外立着一棵树，枝杈上鸟筑一巢。秋冬季节，树叶落尽，它刚好填补天空的漏洞。
201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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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2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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