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座座山,
还是那一塝塝田。
山上依旧树木青葱,
层层梯田的稻穗,
被金黄的谷粒压弯。
妈妈收割着稻谷,
飞舞的镰刀银光闪闪。
妈妈把沉甸甸的稻穗,
给我装了一花篮。
压得我双脚发软。
我背着稻穗回家,
走上羊肠小路的坡坎,
没听见妈妈回家的脚步声,
我蓦然回首才知道,
妈妈并未跟在我的后面。
我对着梯田的稻谷喊,
“ 妈妈啊,都到响午了,
快回家里吃早饭。”
听不见妈妈的应答,
山谷回声:“她刚在田里挥镰。”
哦,我想起来了,
妈妈离我而去了,
时隔不远仅仅半年。
急得我嚎啕大哭,
哭声久久地在山间回旋。
当我被人叫醒时,
两行热泪湿透了耳边。
我最敬爱的妈妈啊 ,
生前我是您心头的肉,
生后您是我心头的痛啊,
永远―永远―
|